了個時間,安婷羽把老大娘的眼睛治了,不過爲了掩人耳目,安婷羽早早就對旁人說會在幸福村進行一次心活。
雖然衆人都不知道說的心活是什麼,但大概都知道,要給村裡的病人看病,所以對於此時,安婷羽出現在大同家,衆人也沒有什麼疑議。
屋裡頭,安婷羽一邊給老大娘包紮,一邊說道:“老大娘,您的眼睛過些日子就能看見了,不過剛拆布的時候不要到有的地方,也不要用眼過度,因爲您的眼睛還不能刺激的芒,所以儘量在屋子裡待着吧!”
“安大小姐,真的太謝謝您了!”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安婷羽微微一笑,客套的說了句,“那麼大娘,今天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讓大同通知我,我會馬上過來的。”
“誒,那您慢走!”老大娘說着又趕緊喊着大同,“大同,大同!”
“娘,怎麼了?”
“趕緊送送安大小姐。”
“好的!”
聞言,安婷羽並沒有說什麼,直到走出大同家的籬笆院,安婷羽才讓大同留步,“好了,別送了!我們自己回去。”
“那您慢走!”
“大小姐,現在我們要去哪?回去嗎?”走出大同的視線,當言問道。
“去牛大叔家吧!牛大叔的孫子不是一直咳嗽嗎?給去他看看吧!”
“是!”
就這樣,他們連着好些天都在爲幸福村的村民們看診,也不聊別的,就只是單純的給病人看病。
對於這樣的況,當言,風雲,刑魔等人都疑了。
“大小姐,唐留召的案子還等着結呢!您究竟有什麼打算啊?”這些,當言終於問出衆人的心聲。
風雲也道:“是啊!唐留召的案子本來就有證據,可是就因爲你要說緩一緩,所以才延遲至今,但也不能一直這麼置着,否則會招人誹議。”
“誰說我一直放着了?我這不是天天都在辦案嗎?”
“你什麼時候去了?我們怎麼不知道?”雨傾也疑道,明明每天都帶着當言給村民們看病,哪見安婷羽辦過案了?
安婷羽懶懶的挑眉,“還沒懂嗎?就是那些村民啊!”
“我明白了,你是想借着給村民們看病的理由,然後問他們一些關係唐留召的事吧?這樣就可以從中得到村民們的證詞。”刑魔好像已經了解似的說道,但他的話剛落下,安婷羽卻搖了搖頭。
“我什麼都沒問。”
“啊?爲什麼不問,多好的機會啊!你竟然就這麼錯過了?”風雲覺得可惜,因爲刑魔那麼一說,他還真覺得這是個好計謀,但可惜,安婷羽卻什麼都沒有問。
安婷羽柳葉眉兒一挑,笑道:“誰說我錯過了?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
衆人疑的看着,不明白安婷羽的意思。
似乎明白他們的疑,安婷羽問道:“我問你們,我們爲什麼要來幸福村?”
“因爲唐留召魚百姓,大同想替村民們討個公道啊!”風雲道。
“好,那我再問你們,既然唐留召是一個魚百姓的貪,現在人都被關進牢房裡了,如此大快人心的事,爲什麼沒有聽見一個百姓好?”
安婷羽此言一出,衆人終於發現問題所在了,而且是大問題。
“我們都錯了!”當言雙手環,淡淡的說了句。
“安大小姐,雨傾也明白您的意思了。”雨傾也道,安婷羽是十九妾,如今唐留召被關,如果百姓們真有怨言,他們肯定會在安婷羽面前提起唐留召的惡行,可是安婷羽連着好些天都在接村民,一個沒說,可以說是剛好沒提,兩個沒說,也可以說是一時沒有想起,但是如果三個四個,甚至是五個六個七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