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心丙先是一愣,隨即趕緊陪着笑臉道:“哎約,這不是夫人嗎?您怎麼來了?”
“我來問個事,我家大人的事,安大小姐究竟掌握了哪些證據?”妾夫人也沒有跟朱心丙寒暄,而是直言問道。
朱心丙出一手指,颳了刮鼻尖,狡猾的眼神,笑呵呵的臉說道:“夫人,您現在是替自己問呢?還是夫那位大人問啊?”
“有區別嗎?”妾夫人冷冷一眼。
“當然有區別啦!您與那位雖然關係不一般,可是怎麼說也是兩回事,當初他將你送給了唐留召,那你就已經是唐留召的夫人,若是沒有那位大人的指示,而本又告訴你,他日若追究起來,那本這小命可就不保了?你說是吧?”
“哼!”妾夫人冷冷一哼,“你以爲我想問啊?今天安大小姐已經問到我跟前了,我能置事外嗎?朱大人,別說我不提醒你,我跟你其實也沒什麼區別,我們也許都是那位大人手裡的棋子罷了,所以必要之時,你不覺得我們應該連手行嗎?”
“你的意思是你想救唐留召?”朱心丙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救不救他是其次,我想救的是自己,今天安大小姐會那麼問,肯定是在懷疑什麼,所以我可不想做這個替罪羊。”
“原來如此,也對啊!我們都是被別人在手裡的螞蟻,死活都只是別人的一句話。”朱心丙說着片刻沉思,又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還沒想好,不過首先要知道安大小姐手裡到底握着什麼證據,如果與我無關,我倒是樂於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如果反之,我得想出別的出路才行。”
朱心丙笑了笑,“與本的想法差不多,不過本也得實話跟你說一句,本也不知道安大小姐到底掌握了什麼東西,本只知道那是一個方型的錦盒,裡面裝的東西大概就是證據,可是東西現在在當言的手裡,本的人本靠近不了。”
妾夫人沉默,突然意有所指的笑道:“你派出去的人都是男人吧?男人對男人,豈能功,有時候還是人更好用。”
“哦明白!”朱心丙笑得險,人是男人的天敵,人只要使出渾解數,就是鋼鐵也會繞指。可是很快朱心丙與妾夫人都發現自己也許錯了。
因爲他們派了個丫鬟去伺候,明着是伺候,暗地裡其實就是像看看錦盒裡到底裝了什麼,可是當言卻不爲所,愣是把那丫頭當瘟神似的趕了出來。
“這個當言究竟還是不是男人啊?有人送上門他都不要,他是和尚啊?”妾夫人氣呼呼的瞪着眼。
朱心丙若有所思的道:“也許……是我們的人太沒魅力了,你想啊!安大小姐可是大人,這天下能與匹敵的有幾個?恐怕難找吧?有安大小姐在,當言不看別的人一眼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這麼說來我們是白費心機了?”妾夫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朱心丙沉眉不語,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一個主意,“夫人,你覺得那小爺如何?”
“小爺?安雲曦?你怎麼提起了那小氣鬼了?你不會想綁架他吧?我可不干啊!那可是安大小姐的寶貝兒子,了他又豈能活,我還想長命百歲呢!”
“你想什麼呢?我是說……”朱心丙說着附在的耳旁,不知在嘀咕着什麼,聽着,妾夫人竟然笑了,“好,這個主意好,就這麼辦了。”
這廂,當言把那丫鬟趕出門的事,當天就爲笑料。
“我說當言啊!人家好歹也是送上門的,你就可憐可憐人家不行,收了不行嗎?再說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人家都送到邊了,你還不要,難道你不行嗎?要我給治治啊?”安婷羽眨着魅眼,玩味的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