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後,安老爺子他們就離開了。
安婷羽走進相府的書房,從中拿出一本龍焰國的野史,然後緩步走進一座涼亭,然而才翻開第一頁,原本黯然失的瞳眸蕭然犀利,寒在眼中綻放着。
“誰?”
安婷羽的話落下,一道灰的影突然從暗飛而出,然而正當安婷羽悄然執起銀針,準備反擊之時,一旁卻竄出另一道黑的影,並擋在的面前,黑人隨手一揮,灰的影立即後退了幾步。
“停停停,別手,安大小姐,是我,柳雲生。”灰人趕緊擺手停。
此時,安婷羽才看清,原來灰影的人就是柳雲生,而另一個黑人竟然是剛與安老爺子一起離去的當言。
安婷羽輕輕擡手,當言沉默的退到一旁。
安婷羽先看了當言一眼,麗的眸子閃過一抹沉思,然後才看着柳雲生,淡漠的話語意有所指,輕道:“柳雲生,馬上給我回去,該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去,如果今天看見你的人不是當言,我饒不了你。”
早已說過,沒有的意,不許跟套近呼,更不要管的事,當然也包括他們不能隨意來找,因爲並不想任何人知道與景傲天之間相,這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柳雲生卻自己跑來了。
當然,知道柳雲生的目的,但安婷羽的脾氣就是如此,想做的,任何人都擋不住,不想做的時候,任何人都無法迫。
“可是……”
柳雲生想說些什麼,可是卻也有些顧忌的看了當言一眼,似乎並不想在當言面前言談。
“想說什麼就說,當言的比你還嚴謹。”安婷羽直覺開口,然而此言一出,安婷羽自己都暗暗愣了,但隨即也釋然了。
當言是安老爺子信任的人,而安老爺子最疼'安天羽',如果出了問題,安老爺子必然傷心,讓安老爺子傷心的事,當言絕不會做,因爲安老爺子於當言而言深有恩,所以相信當言也是能信任的人。
柳雲生擰眉沉思,半響才道:“傲天又沒知覺了。”
安婷羽淡然的挑眉,“正常啊!只是暫時接通神經線,並不是永久,還有什麼事嗎?”
“你說過能治,可是卻遲遲不手,你究竟還想要什麼?”柳雲生問道,說着,他突然又加了一句,“其實這是傲天說過的話,被我挪用了,他說你好像還有要求。”
安婷羽慵懶的勾起脣角,似笑非笑,直言讚賞,“不愧是景王,察言觀確無比,難怪龍焰國幾百年的大業,史記中首先述頌的卻不是歷代的皇帝,而是他景王。”
說罷,安婷羽揚了揚手中的野史,雖然還來不及看,可是野史中的第一頁,景王景傲天那幾個字卻看見了。
柳雲生沒有否認的話,也沒有認同的話,他只是問道:“那麼你究竟想要什麼?”
安婷羽緩緩的坐在涼亭的石礅上,看着眼前荷池,輕聲淡語,“一個事實的真相,我要確切的知道,在我'清醒'之前,誰加害過我。”
“這種小事,當言就可以替你辦了吧?他可是安老爺子的得力侍將。”柳雲生翻了個白眼,還以爲要說什麼,比如黃金,或者是金屋什麼的,但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隨意一人都可以替辦的事。
“當言的能力,我當然是信得過,可是你也說了,他是我爺爺的侍將,爺爺的安全我可是指他,所以不好意思,我不準備用他,當然,一般況下我自己也可以理,但可惜,我現在要安胎。”
“安……胎?”
聞言,柳雲生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你在開玩笑吧?那不是傳聞嗎?你一個未嫁,你不會真的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