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無比怪異的表情。
當言是無奈又無從反駁,因爲安婷羽說的都是事實,只是被她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他真的有點無所適從,特別此時景傲天還在呢!
景傲天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寒光,眉頭深皺,可是卻無法說出一句責備的話,因爲當言也不是故意的,他是保護安婷羽的貼身侍衛,撞見這種情況,也只能說是意外,但是……
“你竟然對着她流鼻血了?”景傲天沉着聲音,毫無起伏的聲調,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醋罐子肯定摔破了。
“呃……無心的。”當言訕訕的道。
“那就是有意的?”景傲天蠻橫的道。
“……”當言一陣啞言,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因爲他知道,景傲天肯定能理解情況,他只是在吃醋而已。
這種類似的情況,當言跟在安婷羽身邊也見多了!
“當言,你先走吧!”安婷羽看不下去了,只好出言說道。
聞言,當言對安婷羽行了個禮,趕緊離開了。
可是景傲天哪肯就這麼放過他啊!
“當言,你別走,本王還沒有說完呢!你給本王回來……”
“你有完沒完啊?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再蠻不講理,以後他還敢進我房間嗎?那他要怎麼保護我啊?”安婷羽沒好氣的拎起他的耳朵。
景傲天一聲痛呼,趕緊解救自己的耳朵,然後氣呼呼的道:“但他看見了!”
“你再羅嗦就給我出去,我可不想整晚有個人在耳旁嘮叨個不停。”安婷羽瞪了他一眼。
此言一出,景傲天趕緊把嘴巴一閉,沒敢張聲了,但沒一會,他又笑嘻嘻的挨了上來,“羽兒,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啊?”
安婷羽美麗的瞳眸閃過一抹可疑的笑意,可是卻故意板着臉說道:“很久嗎?沒覺得。”
“怎麼會沒覺得?都十幾二十天了,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想念我啊?”景傲天一臉委屈的道,虧他在區城那麼想着她,還因爲想早點見到她而一直趕着工作。
今天回來也只是爲了向聖上稟明情況,然後準備明天就去幸福村找她的,但沒想到她已經回來了,而且還讓當言那小子看見了身體,想想就讓他氣悶啊!
“原來已經十幾二十天了?”安婷羽故意訝異的語氣,可是臉上卻染上了笑容,一雙玩味的雙眸對他眨着魅眼。
“可不是……”
景傲天正想說些什麼,可是一看她那表情,他就知道自己被安婷羽耍了,“好啊!又整我了!”
景傲天猛得一把抱起她,然後往牀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