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魔失明的事,桑雖然心裡也明白這事不能怪安婷羽,因爲安婷羽本就不知道自己服下的解藥也許會要了刑魔的命,雖然最後只是失去眼睛,但這一切的一切,刑魔都沒有讓安婷羽知道,所以真要追究,也怪不得安婷羽。
然而就這麼讓自己那個笨蛋皇兄獨自承那份痛苦,桑又咽不下那口氣,所以離開了伏靈山,桑就去了天門,來到了安府。
看見桑,安婷羽目沉了沉,淡淡的說道:“你是來責備我的?”
“責備你?”桑冷冷一哼,“本帝哪敢責備你啊?你可是十九妾,你只要一句話,本帝也許就不能活着走出天門,可是憑什麼你惹的禍要讓我皇兄來承擔?你知道他現在變什麼樣了嗎?你在這裡安然無恙的活着,你過得心安理得嗎?”
“你究竟在說什麼?”安婷羽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
“難道刑魔出什麼事了?”不等桑開口,安婷羽又問道。
“他失明了,再也看不見了,爲了你。”
“我還是不懂,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爲我做了什麼?他又爲什麼會失明?”安婷羽心中的不安莫名礦大。
桑冷冷的看着,“你以爲你爲什麼能安然無恙的活着?你以爲五是什麼樣的催毒花?他爲什麼明知道五旁邊就有解藥卻沒有告訴你?而是見不得你流淚才拿出解藥?那是因爲五的解藥本是毒藥,他爲你採藥,煎藥,五的解藥與五相似,只需要通過呼吸就能中毒,他爲了救你,爲了保你清白卻犧牲了自己,可是他現在卻只能獨自一個人待在伏靈山,獨自一個人承失明之痛,你說,他爲什麼要這樣的苦?他只是上不該的你而已。”
安婷羽心中被震撼得無以言語,本想着是不是因爲自己的離開,所以刑魔做了什麼傻事,如果是,會爲此愧疚一輩子,可是不想,事遠遠比想象的要沉重,他竟然爲了救失明了,這樣的深,拿什麼去回報?
見不語,桑又道:“本帝也不指你會他,因爲本帝知道,你的心不在他的上,可是他爲你失去了雙眼,你不能丟下他不管,所以你得對他負起責任,照顧他一輩子,當然,你必須離開景傲天。”
“若我說不呢?”安婷羽皺眉說道,的不是出賣品,說給誰就給誰,雖然對於刑魔的事也自責愧疚,要照顧他一輩子也毫無怨言,但是要離開景傲天,絕對做不到。
桑冷冷的勾起了脣,“那麼哪怕國破家亡,本帝也要殺了你,本帝說到做到。”
“你說你要殺誰啊?”景傲天的聲音突然冷冷的出現。
當桑回頭就見景傲天正冷漠漠的盯着,桑也不畏他的冰冷,只是淡淡的道:“你已經聽見了,還需要再問嗎?”
“你想死在天門嗎?”景傲天犀利的瞳眸冷下了幾分,聲音更爲凌厲冰冷了。
剛進門就聽見桑對安婷羽發出威脅,雖然不知道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任何要傷害安婷羽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傲天,你別說了!北帝那些話是無心的。”安婷羽出言說道。
“要殺你,你還幫着?”景傲天突然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桑明明說了那麼嚴厲的話,可是安婷羽卻替桑開口,們究竟都在幹什麼?
“景王爺,既然你也在,那麼……”
“桑!”安婷羽聲音稍微提高,語氣裡帶着警告,“要說也是我自己說,而且我也告訴你,最後的要求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桑站了起來,冷漠的眸子染上了寒意,毫無起伏的聲音聽來就像寒風一樣刺骨,“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要麼就現在殺了本帝,要麼就等着本帝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