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人都知道安婷羽與桑在說着他們不知道的祕,可是難得桑沒有再冷言冷語,所以衆人也很默契的沒有再問什麼,只除了什麼都不懂的小雲曦。
“娘,什麼牆啊?”小雲曦好奇的問道。
安婷羽低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的敷衍道:“就是牆壁啊!我們在說這裡的牆壁很結實。”
小雲曦回頭看了看周圍的牆壁,又看了看安婷羽,還是沒弄懂只是一面牆爲什麼要討論。
弄不懂,小雲曦索也不去問了,他只是昂着小腦袋對安婷羽說道:“娘,明天我們要去哪裡玩啊?要去曾外公那裡嗎?”
安婷羽目微微一沉,手他的小腦,“曦兒想曾外公了嗎?”
說來他們母子也好久沒有去看過付中寒了,也不知道他的現在怎麼樣。
“嗯!”小雲曦猛得點頭,“想,曾外公做的跳跳很好吃,還有舅公會給我買風箏。”
“安姐姐,跳跳是什麼?”景輕舞顯然對小雲曦裡的跳跳很興趣,所以安婷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已經說道。
“佛跳牆!”
“……”
不只是景輕舞,衆人額頭一片黑線,角犯罪的搐着。
佛跳牆……
他幹嘛不直說想跳牆,好好的一道菜名,怎麼到了小雲曦裡就變跳跳了,真不知道該贊他一句可,還是說上一句無奈。
第二天,桑就離開了,而且離開之後還不忘警告安婷羽:我皇兄若再出些什麼事,本帝大小帳跟你一起算。
桑肯妥協,安婷羽當然不會再說什麼,所以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出事對我也沒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刑魔每天就像往常一樣,從不出現,可是準備的膳食每天都正常用了。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五天……
直到半個月之後,安婷羽終於惱火了,來到地窖的室前,手拍了拍那面牆,低喊道:“喂,你打算在裡面多久?我們來了十幾天,你就像個烏似的躲了十幾天,你是打算一輩子都出來了嗎?”
裡面還是沒有聲音,回答安婷羽的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安婷羽翻了個白眼,又道:“不出來是吧?那好,你就繼續在裡面當你的頭烏,不過我可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讓杏兒梅子都不要做你的飯了,還有,我讓人每天流在地窖里守着,你若不想見人,那你就永遠也別出來了。”
刷——
安婷羽面前的牆壁突然打開,刑魔死勁的瞪着安婷羽,“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啊?還說什麼不會放棄,才幾天啊?你就想放棄我了,你這個騙子。”
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我不那麼說,你會出來嗎?”
刑魔一愣,回神就手想把室的牆移回去,可是安婷羽卻快他一步,一腳橫在了牆壁前,“請神容易送神難,門都打開了,你還想關回去?”
每天只會等待,那是最愚蠢的方法,安婷羽不是笨蛋,刑魔不出來,那就想法律讓他出來,是不會再放任他自生自滅的,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等着他開門,因爲風雲傳來消息,最近封北見有些異常,而且總是與付墨相見。
付墨是誰啊?
付墨雖然是名義上的舅舅,可是對於付墨,有太多的懷疑,蓮香的事更是讓疑重重,此時封北見與付墨攪和在一起,總覺得沒好事,所以想儘快解決刑魔的事,然後下山回天門。
“我都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回去吧!”刑魔又換回淡漠的表,冷冷的俊,一雙藍眸雖然依舊,可是卻沒有焦點。
“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你跟我一起回去吧!”安婷羽從善如流,說着,不等刑魔開口又道:“你也別說什麼不行,或者是自己異於常人,就像你說的,你的頭發現在是黑的,沒有了眼睛,走在人羣中也沒有人再把你當異類,那你就閉着眼睛,去過你認爲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