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羽的畫功是他前所未見,能畫出如此傳神的人畫,安婷羽的才學可見是有人及,如果不是那張醜陋的臉,如此多才的子,他也不會想盡辦法退了。
此畫一出,原本藏在暗的當言眼底忍不住染上了笑意,其實在安蓉心想手打安婷羽的時候他就出現了,因爲安老爺子擔心他們相遇,怕安婷羽委屈,所以讓他過來。
雖然他們還是相遇了,但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眼前的安婷羽別說是委屈了,不讓人委屈就算不錯了。
另一邊,安蓉心氣得兩眼冒着熊熊火星,怒目橫眉:“安婷羽,你這個該死的死丫頭,今天說什麼我也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作弄我了。”
那幅畫雖然將畫得的,可是那提筆與畫像,就像在說是一個青樓子,想安蓉心堂堂相府的二小姐,安婷羽竟然將比喻一個風塵子,真是氣死了。
安蓉心揚起了手,再次準備對安婷羽下狠手,可是的手剛揚起來,當言的聲音卻出現了,“大小姐,原來您在這啊!老爺子正在找您呢!”
當言的影一現,安蓉心心裡驀然一驚,來不及收回的手就那麼高高揚起,可是卻已經落不下去。
當言犀利的瞳眸冷冷的瞥了安蓉心一眼,道:“二小姐,請問你的手怎麼了?”
“呃……我,我在……我在跳舞,對,我在跳舞,剛剛北見說這菏池景好,我就是一時起興,想跳個舞助助興。”安蓉心陪着笑臉。
那及其不自然的表讓安婷羽忍不住輕勾紅脣,暗暗諷嘲:欺善怕惡。
剛剛在面前還一副要吃了的樣子,結果當言一來,馬上就變烏了,不過……
當言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琢磨不,說他只是聽從安老爺子的應聲蟲也不全是,這個男人沉穩嚴謹,事聰明,在相府,除了安老爺子,似乎人人都敬他三分,就連安蓉心到了他面前都矮了幾寸。
“大小姐,我們走吧!”當言直接忽略安蓉心的話,對安婷羽說道。
安婷羽輕輕一笑,沒有開口,然後直接轉走了,後,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安蓉心恨恨的咬起了牙,“這個該死的當言,拽什麼拽,不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孤兒,竟然無視我的存在,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除去他們。”
旁,看着安蓉心扭曲的容貌,封北見角微微勾着弧度,似笑非笑,又似乎只是一個旁觀的衆人。
離開安蓉心與封北見的視線,安婷羽並沒有向安老爺子的居所走去,而是直接走進自己的竹春閣。
後,當言不發一語的跟着,直到安婷羽走進竹春閣的廳堂,他才說了句,“我回去了。”
聞言,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我說當言,你不是說爺爺找我?我就這麼回來了,你就一句話也沒有?”
當言淡漠的表,木然的道:“既然大小姐回到竹春閣,想必也知道老爺子並沒有在找您,那麼當言還需要說什麼?”
以你的聰明,豈會猜不。
說着,當言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以前的安婷羽懦弱無能,無點墨,雖然聽安老爺子說過,說是安婷羽有雙重人格,雖然他也不懂什麼是雙重人格,但現在的安婷羽不再是以前那個笨蛋,現在的是如此的聰明,隨口一句話,都會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有些事他本就無需開口。
安婷羽輕笑,“好吧!那就當我沒說。”
“對了,我不是說過不必跟隨我?你怎麼還在我附近?莫非是爺爺擔心什麼?”安婷羽又道。
聞言,當言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
安婷羽輕聲一嘆,“你就沒有告訴我家老爺子,說我很獨立,很優秀,很多才,很聰明,很能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