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的日子裡,封北見總是不時出現在小雲曦的面前,爲此,安婷羽終於忍無可忍了。
“封北見,今天我不想跟你兜圈子,你告訴我,你想幹什麼?”這天,安婷羽把封北見約到登天樓,剛面,安婷羽就冷冷的道。
“羽兒,難得約我出來,可是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呢!”封北見問非所答,他笑看着安婷羽,笑得有些邪魅。
“你隔三差五的就跑到我兒子面前,請問,我該高興嗎?”安婷羽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眼眸中閃爍着冰冷的寒。
“可我又不是故意的,最近私塾要修建,而我是捐助人,所以我得去看看他們有沒有工減料,或者是中飽私囊,這沒什麼問題吧?”封北見兩手一攤,表示無辜的道。
“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笨蛋?那種小事需要你親自去勘察嗎?”安婷羽冷冷勾起一抹弧度,眼中有着無限的諷嘲。
去看看?
虧他說得出這種爛理由,他堂堂世子爺,只是一個私塾要修建,這種小事哪需要他這種人出手,只要隨便張口就多得是人替他督查。
封北見盯着,再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他冷冷一笑,說道:“好吧!就當我都是在找藉口好了,可是你需要像防賊一樣防着我嗎?我並沒有對你兒子怎麼樣吧?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態度我也會傷的嗎?”
“傷?你在跟我說笑話嗎?”安婷羽諷嘲的勾起了脣,又道:“好,既然你覺得自己那麼'委屈',那我就說一個你不覺得委屈的理由。”
封北見做了一個請的作,示意說下去。
安婷羽又道:“還記得曦兒被你帶去雲來西湖的事嗎?那天曦兒說過,他說掠走他的人耳下有塊黑的東西,而我讓當言去找了,人很快就找到,可是卻死了,一刀斃命,可是當時除了曦兒就是你跟我,我是不會殺他滅口,那麼除了我,還有誰呢?”
“我!”封北見指着自己,“敢我又多了一個被你懷疑的理由,也難怪你會那麼防着我,不過真的與我無關,曦兒不是我擄走的,人也不是我滅口的,我以命與你擔保,如果他日你發現是我做的,我這條命任你拿去,我絕無怨言。”
“每個罪犯在判刑之前都會說自己是無辜的,結果還是難逃法網,所以我不需要你的保證,你的保證對我而言也不是金子,我只要自己的兒子平平安安,不要捲大人之間骯髒的權勢當中,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警告,如果你還在蓄意接近我兒子的話,不管你是什麼理由,我都會殺了你。”
安婷羽站了起來,不再開口,轉就邁步離開,可是在一腳踏出門口的時候,封北見突然一陣低吼,“難道我要見你就那麼難嗎?我只是想見你,想到要發瘋了,可是除了曦兒,我想不到任何辦法,我只能通過他才能見到你,因爲他是你最寶貝的兒子,如果與他相,那我就有更多的機會看見你,可是你爲什麼一定要覺得我是居心叵測?覺得我會傷害曦兒?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嗎?”
“是不是居心叵測你心裡清楚。”丟下一句話,安婷羽繼續邁步離開。
“你給我站住!”封北見冷聲一喝,“好,既然你都那麼說了,那我告訴你,當時除了你和我,還有你的好舅舅,真要懷疑的話,你應該去懷疑他。”
“付墨?”安婷羽一怔,猛然回頭,可是一震之後,又淡然的道:“你們之間應該有某種利益的關係吧?就這麼把他供出來,你這個合作人也夠讓人害怕,這事若傳了出來,以後也沒有人敢與你合作了。”
“哼!”封北見冷冷一哼,“誰管它那個,我可是爲了你才說出來的,當然,也是爲了我自己,總而言之,曦兒被擄走的事,還有那個人被滅口的事,一概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