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未婚子,二來是安婷羽,一個怎麼想都不應該出現在景王府的人,是不可能單獨跑來景王府的。
“回王爺,還有安老爺子的侍衛當言,您要見嗎?”那門衛問道。
當言?
雖不明安婷羽的心思,但景傲天還是吩咐道:“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安婷羽與當言走進了景王府的廳堂,見到景傲天,當言僅是拱了拱手,而安婷羽直接走到一旁落坐,說道:“我這麼進門,景王爺沒有意見吧?”
景傲天懶懶的挑了挑劍眉,“本王若說有意見,你要如何?”
“不如何,回家唄,人家不歡迎,我總不能賴在這裡。”安婷羽翹起小腳,接過丫鬟端上來的杯子,低眼一看,道:“給我一杯白開水。”
景傲天丟了一個眼神,示意丫鬟去換。
“你帶着當言一起來,是想說些什麼?”景傲天道。
安婷羽聳了聳肩,有些玩味的淡然輕語,“沒什麼,就是帶來打個招呼,以後有什麼事讓當言傳語,他以後是我的侍衛,那麼我要醫治你的,這種小事自然也不必瞞着他了。”
“原來如此,你是想讓當言了解自己的另一面,好方便日後辦事。”景傲天也沒有評論的做法,他只是問道:“那麼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一旁,聽着他們的談話,當言深邃的眸子閃爍着暗芒,柳雲生來找安婷羽的時候,並且說起沒知覺的問題,那時候他就暗暗猜測,他們說的問題也許就是景王的傷。
當時他就疑,爲什麼景王的傷會與安婷羽相談?
安婷羽與景王應該只能算是相識,因爲兩個月前,安老爺子壽宴的時候,他們已經見過,但他們並沒有過深的淵源,現在想來,安婷羽又讓他震驚了。
本來想想也是,能讓景王來找的人豈能是泛泛之輩,如今聽聞他們的話,他總算是明白了,看來安婷羽還會醫,然而是什麼時候學的?
這個原本他再悉不過的相府大小姐,再一次讓他到陌生了。
“隨時都可以,本來想等你辦好我的事再手的,不過既然決定讓當言隨着我,那麼那件事讓當言去理也行,所以就個時間吧!你的傷也不能延遲太久。”雖然早就檢查過傷勢,而也有自信治好,但這種傷勢宜早不宜遲,就算百分百確,但因病突然惡化而無救的案例也不是沒有,早早理,讓景傲天欠一個人也不是壞事。
“過兩天是小皇子的百子宴,安老爺子應該會把你帶進宮吧?”景傲天猜測的看着道。往年有宮宴,聽聞安老爺子都會帶着安婷羽進宮,雖然他不曾遇見,但這次應該也不例外吧!
安婷羽點了點頭,景傲天才又道:“那就小皇子百日宴之後吧!”
一切都談妥,安婷羽與當言離開了景王府,回程的路上,安婷羽隨道去了一個地方。
“大小姐?您要買什麼嗎?”當言疑的看着,因爲安婷羽來的地方竟然是兵行,這種地方,與人本就格格不,更別說這個人還是安婷羽。
以前的安天羽,現在的安婷羽,從小拿針都會刺到手,安婷羽會來這種地方,他做夢都沒想過。
“算是吧!”訂的東西已經好些天了,不知道做好了沒有。
他們走了進去,還沒開口,在店中查閱帳本的老闆一見就立即迎了上來,“安大小姐,您來了,快快快,這邊上坐。”
“我要的東西做好了嗎?”
“做好了,昨日剛趕出來,您今日要取嗎?還是……”
“現在取吧!”安婷羽打斷老闆的聲音。
“是,不過……”老闆言又止,安婷羽看了他一眼,淡然輕語,“老闆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