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果,跟我想的一樣,沒錯,這個人肯定是以前的叛徒,而且這個人也許還曾是雷鳴的手下,所以他只對雷鳴這邊下了手,可是就算如此,這個人已經對幽冥宮造了威脅,還有一點就是謠言,”安婷羽說着轉向景傲天,“傲天,我懷疑,那個與我相關的謠言,與對雷鳴他們下手的人,我懷疑是同一個人。”
景傲天犀利的瞳眸深沉,已經了解安婷羽要表達的意思,“的確很有可能,只對雷鳴這邊手,那就說明這個人以前在幽冥的份與地位並不高,所以還無法深了解到整個幽冥宮,可是你是十九妾,而且你的份與住,應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他利用了謠言,雷鳴這邊的事,與你的謠言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始,所以你分析的況也不是沒有可能。”
安婷羽勾脣輕笑,烏黑亮麗的瞳眸閃過一抹狡黠,“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送他一份大禮吧!”
“大禮?”雷鳴與景傲天訝異。
“羽兒,你想怎麼做?”景傲天疑的問道。
“讓幽冥宮的子弟退離,把重要的東西也帶走,他們既然喜歡玩,我就送他們一座空城讓他們玩個夠。”
“可是就這麼退離,豈不是顯得我們膽小怕事?”雷鳴說道。
安婷羽看了他一眼,“雷鳴,何謂膽小?何謂怕事?離開就是膽小?迴避就是怕事?不要有這麼愚蠢的想法,既然此人已經出擊,那我們肯定是防不勝防,所以重新安置新的藏,那是肯定要的,可是與其等着敵人來將我們毀滅,爲何我們不能理智的先撤離?這樣一來,我方將可以以最小的代價保存實力,而且我將這片天下給他又何妨?給他的,我會一尺一寸都毀掉。”
“羽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直接撤離嗎?你還想做什麼?”聽出話中還有話,景傲天問道。
“撤離之前,我們賺一筆如何?”安婷羽懶懶的挑眉,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次日,雷鳴在各家商行里出了告示,表示要將店鋪轉讓,很快的,雷鳴要轉出去的店鋪很快就由一個姓孫的老闆承了下來,爲此,景傲天有些擔心。
“羽兒,萬一這個孫老闆不是我們的敵人呢?那豈不是害了他人?”景傲天平日裡對別人雖然冷酷,可是內心,他卻是個人比任何人都善良的人。
安婷羽讓雷鳴撤離,並轉讓店鋪,可是這個轉讓卻是有問題的,因爲那些店鋪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就只是一些空鋪,可是價位卻比市面上要來得高,所以一旦接手,此人必然虧損巨大。
“傲天,你不相信我嗎?”安婷羽問道。
景傲天搖了搖頭,“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這麼做也許會害了無辜的人,我們還是再考慮一下吧!”
“我是那種人嗎?”
景傲天一愣,片刻才知道說的意思,“不是,可是……”
“既然我不是那種會傷害無辜的人,那麼你何需擔心?說到底,你還是覺得我做錯了是嗎?”
景傲天稍微沉思,說道:“也許是的,就算是萬分之一,這麼做也許真的會傷害別人,幽冥宮不是這樣的存在,你現在的做法與幽冥宮的做法有些不符。”
幽冥一直是站在百姓的立場做事的,所以安婷羽這麼做無疑是背道而馳,因爲那個孫老闆也許只是一個無辜的商人。
“不符?”安婷羽勾起了脣,麗的小臉雖然在笑着,可是眼中卻閃過一抹失落與傷痛。
雖然知道景傲天是個善良的人,他是站在另一種立場說出這話,可是他們是最親的人,難道他不知道他現在的指責與不信任會讓傷嗎?
安婷羽轉向另一旁,直接把景傲天忽略了,道:“雷鳴,我問你,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財力一口氣接下你手中轉出的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