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羽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然而心中,卻暗忖,爲二十一世紀的影星天后,的演技怎麼可能輸給別人,雷鳴都能演出那麼彩的神態,又豈會差呢!
不過是哪來的人,這話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別人都會把當怪。
爲了讓莫有殘認爲他們是有目的而來的,安婷羽在宇燕國這些天,每天都會去巡查,如果發現欺百姓的,或者是不法的行爲,安婷羽就會給予重罰,讓整天宇燕國都知道是來查訪的。
“連同你在莫有殘前眼前的那一出,莫有殘現在估計不會再懷疑雷鳴是幽冥宮的子弟了。”這天,景傲天對安婷羽說道。
聞言,安婷羽卻只是搖了搖頭,“也許,可是也不能確定,但起碼能讓他一時半刻不會緊咬着不放。”
準備讓雷鳴撤出宇燕國的時候,安婷羽就知道,東帝或者是莫有殘會來找麻煩,畢竟雷鳴掌握着半個王族的皇商,東帝不可能讓雷鳴這麼離去。
可是有個內鬼,爲了雷鳴的安全,也不得不這麼做,在莫有殘面前演上這麼一出,也是爲了讓莫有殘知道,'邀請'了雷鳴到龍焰國做客,所以莫有殘就算不念舊,對這個十九妾還是得顧及幾分,繼而不敢會雷鳴下手,而且就算雷鳴離開了,也會很快建立起新的商機,絕不會讓宇燕國爲此陷危機。
所以這些天不只在做着明的工作,暗地裡,已經將宇燕國的未來規劃好,不過半個月,宇燕國就會出現一條嶄新的商業街,當然,這條商業街不能再掛着十九妾的名號了,否則就是自找麻煩。
而且通過雷鳴這次的事,安婷羽想明白一件事,雖然十九妾的名號是可以給帶來不商機,可是也會給帶來很多麻煩,所以已經決定了,手中所有的商業,將以轉讓的名義將店面的招牌全部替換,店中的員工也會讓他們對調換崗,製造一場換主的場面,讓它真正的藏起來。
幾天之後,安婷羽帶着雷鳴離開了。
出城之後,雷鳴回頭看着自己居住了十幾二十年的城池,有些嘆,“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離開宇燕國,也本以爲離開的時候不會有什麼覺,但沒想到比我自己想象中的要難。”
心裡的滋味他說不清楚,可是真不是太舒服,有點沉悶,有點不舍。
安婷羽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又不是沒有的人,離開自己悉的地方,哪有不難過的,不過如果你不離開的話,藏在宇燕國的子弟就會不得安寧,所以你是爲了他們,當然,你也是爲了自己。”
“我知道!”雷鳴收回目,又道:“走吧!”
某座簡潔的莊園裡,屋內傳來爭吵的聲音。
“我就說過,我們應該直接從本人上手,可是現在呢!反倒讓我們虧了那麼大一筆錢,這個要怎麼辦啊?”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男人說道。
另一端,昏暗的角落裡,一道背對着他的黑影看着窗外,久久之後才淡淡的道:“我已說過,虧損,我會給你填上,但是'直接從本人上手'這些話我希不要再聽到第二次,否則……”
那黑影男人的話剛落下,一柄劍就不知從何飛出,剛好從那刀疤的男人耳旁飛過,房子的木樁里。
刀疤男一驚,趕緊說道:“我……我只是說說而已,既然我們是合作關係,您又向來大方,那我忠明當然不會忤逆您的話。”
那刀疤男也就是自稱忠明的男人暗地拭着額前的冷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記住你說過的話,我不喜歡明着一套暗着一套的人。”
“是是是,我知了!”忠明趕緊說道。
“下去吧!”那黑影男人一句話,忠明立即離開了,沒敢再逗留,深怕暗又會飛出一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