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力的阻擋着他們的前進,可是卻沒有對他們下狠手,特別是對馬車裡的安婷羽,可見這些黑人都被付墨叮囑過,只除了……
“封北見,小心背後,這裡面有兩撥人。”安婷羽驚呼道。
在這羣黑人中,只有一個人是特別的,他的特別不是樣貌,也不是才華,而是招招致電,由此可見,這裡面的人除了是付墨安排的,恐怕還混了別的殺手。
封北見手中的劍轉了個弧度,揮擋在自己的背後,並且說道:“現在才說會不會晚點啊?已經發現了!”
如果阻擋的話,他們或者還有機會闖進城門,可是其中卻還有一個真正的殺手,所以他們節節退敗了,馬車也停了下來。
封北見與那個侍衛退回了馬車旁,戒備的看着那些黑人。
“現在要怎麼辦?闖看來是行不通。”
“闖不了也得闖,扶我下去!”安婷羽傲然的說道。
封北見回頭看了一眼,雖然不贊同下來,但還是依語走了過去,扶着下了馬車。
安婷羽在封北見的攙扶下走在前頭,傲然的擡起了頭,“你們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讓我走過去,可是應該有人吩咐過你們不許傷害我吧?我若因此出了事,你們全部都得掉腦袋。”
“大家別聽胡說,我們主要的任務就是在此阻止他們前行,若是因此傷了人,相信主子也會諒解的。”剛剛那個招招對封北見他們下狠手的黑人說道。
聞言,安婷羽冷冷的勾起了脣,“你確定你是他們的主子派來的嗎?我問你們,你們的主子是不是說過不許傷我?可是剛剛,這個人可是招招都想殺人,試問,他真的是來阻擋的嗎?”
不等他們開口,安婷羽又道:“我看是混你們人羣中的殺手,他是來殺人的。”
安婷羽此言一出,爲首的黑人把劍一橫,指着那個黑人,“把你的面巾摘下來,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那黑人目一閃,突然轉就跑了。
“首領,他跑了,我們……”
“不許追,我們的任務不在此。”爲首的黑人冷聲一喝,說着,他轉向安婷羽說道:“安大小姐,您是聰明人,既然您能說出那個人不是跟我們一撥的,那麼我相信您也猜到是怎麼回事,所以還請安大小姐不要爲難我們,我們不想傷了您。”
“若我執意進城呢?”安婷羽道。
那爲首的黑然一聲嘆氣,說道:“安大小姐,您若越過這道城門,我們會立即對您揮劍相向,因爲這道門是一個選擇題,我們接到的命令不只是阻止您進城而已,還包括了進城之後的決定,所以還安大小姐三思。”
封北見冷冷一笑,“這個付墨,他是瘋了嗎?”
爲了報仇,給他們設下連環計不算,就連進個城門也有選擇題,可是如今他們勢單力薄,就算能闖進去,萬一這些黑人真的在他們進城後痛下殺手呢?
安婷羽現在沒有自保的能力,他與侍衛以一敵衆已經是難題,還要保護安婷羽的話恐怕做不到。
“羽兒,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吧?闖肯定是不行的。”封北見又勸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再想辦法了!”
付墨已經離去多時,若他們不趕緊進宮的話,悲劇即將發生,不是龍尋易就是付墨,總有一個會死亡。
“扶我進城,然後再想辦法,我必須阻止他們。”安婷羽用盡渾的力道握緊了封北見的手,眼裡有着乞求。
封北見一聲嘆氣,“好吧!今日我就捨命陪夫人了。”
誰是你的夫人啊?
安婷羽本想反駁一句,可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起了膛,在封北見的攙扶下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