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算算時間,他也快撐不住了,當初爲了得到鎖心琴,我與他換條件,他吃下了限期的毒藥,所以你是來替他求的嗎?”刑魔輕聲的淡語。
“算是,不過並不是爲了他上的毒,因爲他上的毒我已經解開了。”
“既然如此,那麼付墨的事應該不會再與我有關,那你今天來究竟是爲了什麼?”刑魔剛要拿出來的解藥又收了回去,其實安婷羽一開口,他就已經打算把付墨的解藥給,可是沒想到要的竟然不是解藥。
然而他與付墨並沒有太多的集,除了鎖心琴與他下的毒藥,他想不到自己與付墨之間還有什麼。
看着他的作,安婷羽微微一笑,心裡,暗想着,看來就算沒有解了付墨上的毒,付墨都不會因此而死,刑魔……
他真的改變了很多。
想當初,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候的刑魔可是個冰冷的人,想要救人就得付出自己的生命,看着他們陷危險都會袖手旁觀,在小乖山裡的時候,若不是刑魔突然心來救下他們,也不能坐在這裡跟他說話了。
“我今天找你,其實是想安排一個人住進你的宮殿,可是宮殿是你的,雖然現在沒有人住,就算讓人住了你也不會知道,可是我必須徵求你的意見。”
“什麼人?”刑魔並沒有立即回應的話,而是問道。
伏靈山是一個祕的地方,安婷羽想把人安排在那裡,可見這個人也許不能與他人接,又或者這個人上帶着什麼祕。
“是付墨?”刑魔隨即又猜測道,剛剛安婷羽就提起過付墨,難道安婷羽想把付墨安排到伏靈山?
可是爲什麼?
付墨可是陳國的國師,他要躲什麼人嗎?
而且付墨也不像需要住到那種僻靜無人的地方。
“是他,但他死了!”
“哦!”刑魔下意識的點頭,驀然,他又驚異了,“你說什麼?付墨死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就這兩天的事,我沒讓梅子告訴你。”安婷羽說道,刑魔本來就失明,有些事能不告訴他的,也選擇不說,省得他爲擔心。
安婷羽簡單的將事說了一遍,聽完之後,刑魔無奈一嘆,說道:“你呀!真是個禍害!”
刑魔那麼說並不是在責怪安婷羽,而是事就是如此,封北見,付墨,還有他,爲了安婷羽,雖然都不曾要求過回報,可是他們都付出了太多。
“那你後悔過嗎?”安婷羽暗指他眼睛的事。
刑魔上的毒雖然已經解開了,可是他的眼睛卻實實在在的失明了,至今,都沒有想到解救他的辦法,所以刑魔也許真的會一輩子失明。
“你覺得我像後悔的樣子嗎?”刑魔未答反問。
聞言,安婷羽麗的瞳眸輕閃,一抹深沉在眼中逝過,“如果可以,我倒是希你後悔,然後罵我幾句,怨我幾句,這樣我心裡或者會安心一點。”
聽出聲音里的沉重,刑魔歡快的語氣,頑味的道:“你想得,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註定我虧欠我的,所以你最後把我好生伺候着,這是你該做的。”
見狀,安婷羽只好配合道:“是是是,這輩子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最好拉出市場就能宰!”
“你把我當豬啊?”
“我可沒說你是豬,你自己對號座可不關我的事。”
刑魔笑了笑,然後把話題拉了回來,“好了,言歸正傳,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把付墨安排在付靈山,我並沒有意見,不過就算我不在,桑也會去,因爲有個習慣,每年夏天都會去伏靈山避暑,就算我不在也會去,所以到了夏天的話可能會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