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親了,那幾個男人能同意嗎?”
新搬遷的府邸里,聽聞要親的消息,付中寒看着安婷羽說道。
安婷羽趴在桌案上,無打采的道:“不同意能怎麼樣?我總不能因爲他們不同意就一輩子不結婚吧?雖說結不結都差不多,可是我總得顧慮一下傲天不是嗎?”
有人說人生是自己的,可是在每個人的人生中總會遇到一個讓你希他介的人,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人生也不再是自己的了。
付中寒淡淡的掃了一眼,打趣的笑道:“看來是談不攏啊?”
“外公,您就別看我笑話了行嗎?我已經煩得兩頭大了。”安婷羽微微嘟起了小,封北見,刑魔,還有那個本該死掉的付墨,現在的杉樹。
一個比一個不讓省心,封北見是以死威脅,刑魔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卻沒有再跟說過一句話,至於杉樹,聽見說要親的時候,他直接丟給一句話:你親的時候我去當土匪。
意思是要搶新娘。
試問,誰親有這麼煩惱的?
“所以你躲我這來了?”付中寒笑着揚了揚眉。
“什麼躲啊?別說那麼難聽!我就是過來跟您聊聊天。”安婷羽撅起了小,心中卻無奈又無奈,想安婷羽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什麼時候躲過人啊?這麼窩囊的行爲,有生以來第一次。
可是那麼窩囊的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付中寒搖頭失笑,“是是是,你是來跟我聊天的,那麼丫頭,你告訴外公,這幾個男人與傲天比起來,你更在乎誰?”
“當然是傲天啊!這還要說嗎?”若不是在乎景傲天,才不會親。
“那就對了,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再爲難自己,只要你自己覺得幸福就行了,爲何要在意他們是怎麼想的?”
“可是……”
“我知道他們有恩於你,可是恩不是,你總不能抱着別人對你的恩過一輩子。”似乎早已猜到要說什麼,付中寒打斷的話。
安婷羽沉了沉眉,淡淡的說道:“外公,其實不管是您,還是爺爺,或者是爹,你們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真的要以自己的幸福傷害別人的時候,心裡總不是太好。”
“算了,不說了,我就是那麼慨幾句,要怎麼做,就像您說的,我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安婷羽又道。
“只要你想清楚就好,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外公都會支持你。”
聞言,安婷羽心裡一陣,勾脣笑了。
西宮,重殿內,香爐里,青煙裊裊上升,整個宮殿瀰漫着一淡淡的清香,可是在這怡然的宮殿裡,封貴妃卻冷着一張麗的小臉。
“哥哥,你這是要丟盡我們封府的臉面嗎?”封貴妃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然而在這緩慢的語調中卻混夾着熊熊怒火。
“安婷羽已經做出選擇,你還想怎麼樣?難不真的以死威脅嗎?你是一個男人,你是一個要撐起封府的男人,別再說出那麼丟人的話。”
越說,封貴妃心裡的怒火就越是高漲,原本在付墨的事上,安婷羽大義滅親,不僅救了龍尋易,也間接救了他們母子,爲了這事,本來還想把個人的恩怨放到一邊,化干戈爲玉帛,可是沒想到安婷羽這個人真是不簡單,都已經打算親了,卻還害得封北見爲尋死覓活,果然還是無法喜歡那個人。
“我怎麼就丟臉了?你爲了皇上還不是想對羽兒不利,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我了解羽兒爲什麼會被太后與皇上寵的事,你不就是想知道事的真相好對付羽兒嗎?你能爲你的針對一個人,爲什麼我就不能爲了自己的而努力?”封北見反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