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孫右相支着下頜,暗暗沉思。
若有爲父親的付中寒作證,又有安婷羽的說詞,也許事的真相就是如此,可是孫右相總覺得還有地方讓他不解,可是一時之間,他卻想不起這個問題。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的電閃突然開口道:“安大小姐,我們並未說不相信你們的說詞,我們只是來了解事的真相,可是您也說了,你們是在國師的一些書信中得知,那有沒有可能這些書信不過是兇手的髒眼法?因爲本將實在很難想象,一個人要來殺一個人的時候,他還會有預告。”
電閃的話,孫右相也從中清醒,“對,就是這個問題,這個世上沒有那麼笨的兇手吧?就算有,國師爲何沒有加以防備?這說不過去吧?”
“這個問題……”
安婷羽剛要回家,可是一個悉的聲音卻突然出現,將的聲音覆蓋,“這個問題我們還無法得知,畢竟我們並不是當事人,所以知道的,我們也告訴二位了。”
回頭,安婷羽看着來人,麗的小臉染上了笑容,然後從座位上站起,向他走去,“傲天!你怎麼也來了?”
“爹!”見到景傲天,小雲曦也從龍尋易的邊跑了下來。
“誒,我的乖兒子,想爹沒有啊?”景傲天抱起小雲曦,在他小臉上親了親。
“想!”
“乖!果然爹的寶貝兒子,真可!”景傲天慈祥的笑開了眉,俊容在小雲曦的臉上蹭了蹭,未見過景傲天如此待兒的文武百瞪直了眼。
這白癡……
不,是這個閃閃發笑得跟白癡似的男人是誰啊?
是他們所悉的景王爺嗎?
他的冷漠呢?
他的傲然凌厲呢?
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
“行了,別再自毀形象了,你要嚇死他們嗎?”安婷羽小努了努,示意景傲天看看旁邊。
景傲天順着的目,回頭,可是就在安婷羽以爲他會爲此不好意思的時候,景傲天卻瞪了他們一眼,冷冷的道:“看什麼看?你們是不是看本王的兒子可想拐跑他啊?再看本王挖了你們的雙眼。”
“你這笨蛋,蠢貨,誰會拐跑你兒子啊?你以爲人人都把你兒子當寶啊?”安婷羽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
“哎喲,你幹嘛踢我?”景傲天痛彈開,然後單手抱着小雲曦,一手着被踢痛的痛。
在這同時,衆人向安大小姐投以激的目,似乎在說:安大小姐,你真是說出我們的心聲啊!我們絕對沒有興趣覬覦你們的兒子。
安婷羽勾起了脣,臉上是燦爛的笑容,可是裡卻咬牙切齒的道:“我就踢你了,又怎麼了?”
這個笨蛋,他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要跟兒子鬧也不是時候吧?他要毀了這次的談話嗎?真是氣死了。
知道安婷羽生氣了,景傲天趕緊收起玩鬧的心態,他清了清嗓音,原本玩世不恭的面容一整,深邃的瞳眸驀然凌厲,“言歸正轉,二位若還有什麼疑問儘管問,我們知無不言。”
突然改變的態度與氣場,不只是文武百,還有使蒼,就連龍尋易與安婷羽都一愣才回神。
“景王爺,我們暫時沒有什麼想問的。”孫右相說道。
“既然如此,那本王在此另外再公布一件事,那就是本王的小妹將於十五天後大婚,各位大人得空的話請賞。”
聽見這樣的話,龍尋易懶懶的挑了挑眉,“卿,聽你的意思,你是不準備發喜柬嗎?”
景傲天勾了勾脣,他未答,而是看了看百,說道:“你們……沒聽見嗎?”
聞言,文武百們趕緊點了點頭,“聽見了!”
景傲天對龍尋易兩手一攤,“既然都聽見了,本王何必多此一舉?再說了,讓本王親自給他們寫請柬,他們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