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一看紙條里的內容,杏兒趕緊把東西給安婷羽。
看完之後,安婷羽一聲嘆氣,“果然是如此,這個香爐就是當時害我的東西,香爐里的煙灰雖然被水沖走了不,不過這些殘留的灰燼已經足以證明我的清楚,不過是誰把這東西送來的?”
此人以石引路,肯定是不想讓知道他或者是誰,可是能爲做這些事的,究竟是誰呢?
安婷羽想不明白是誰,也沒有把證確拿出來,而是讓杏兒先收藏起來,因爲已經做了打算,既然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將計就計也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主院裡,茶香飄逸的庭院裡,安老爺子坐在藤椅中品着香茶,然後一邊聽着暗狐的報告。
聽完之後,安老爺子緩緩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道:“看來第三個人終於出水面了!”
“第三個人?”暗狐不明白安老爺子的話。
“那丫頭親的時候不是有四路人馬在阻擾嗎?一個是封北見,這個早就知道的,還有一個就是來自皇宮的方向,這個人羽兒那丫頭也找出來了,那個人就是封貴妃,而第三個人,肯定就是你看見的那個人。”
“您爲何覺得是他?他只是把香爐給大小姐,並沒有做過什麼,而且那麼做也保護了大小姐。”暗狐還是覺得疑不明,雖然那個人上是有疑點,但也未必是他不是嗎?
安老爺子冷冷一哼,“就憑他騙了我們所有人這一點,他就值得懷疑,虧羽兒那丫頭還爲了他的事四奔波,結果他卻騙了所有的人,若不是將你安排在羽兒邊暗中保護,我們還不知道他竟然有那麼好的演技呢!而且能做出那種不傷人的阻擾,除了那幾個追着羽兒跑的人還能是誰?”
可是封北見早就餡,杉樹也在養傷,原以爲是當言,但當言似乎也沒有任何異常,就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一個他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的人,而且還被他知道那個人背地裡有一些小作,他能不懷疑那個人嗎?
而且能因爲安婷羽親就做出那種無傷大雅的阻擾的人,也只能是他了!
“說來我們以前都誤會過當言呢!看來真的不是他,當言也沒有背叛過我們,那您想告訴大小姐嗎?”暗狐問道。
聞言,安老爺子沉思半響,然後才說道:“暫時不要告訴,既然現在是坐在十九妾這個位置上,那麼就不能任何事都要靠別人,讓自己發現吧!不過也得注意一下那個人,別讓他搞出太大的事。”
“是,屬下明白!”
漆黑的夜,月兒升起,在這昏暗的月下,一抹矯健的影悄然而迅速的從窗台竄,無聲無息的進一間優雅的廂房裡,可是……
“終於回來了?”
昏暗的廂房裡突然傳來聲音,剛進門房間的影一愣,而就在此時,桌案上的油燈點亮了,也看清楚了屋內的人。
“梅子,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刑魔暗暗皺起了眉頭,不只是因爲梅子的出現,還有……
“我若不在你房間裡,我怎麼知道刑先生竟然這麼厲害呢?你明明是一個失明之人,可是卻在安府來去自如,你別說什麼自己只是出去走走,說得太多次的理由我已經不相信了。”
“什麼理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出去走了走,可你怎麼會那麼說呢?”刑魔藍的瞳眸似乎閃過一抹深沉,但又似乎只是眨了眨眼,並沒有任何異常,但心中,他卻暗嘆一聲,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
“編,你就繼續再編吧!但如果你還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大小姐,我會告訴,大小姐親那天,您本就沒有待在府里,而且偶爾也會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哪了,還有,蓮香要進去找您的那天,您也沒在房間裡,因爲那天,在您出現之前我進去過,還有就是今天,今天下午您溼了一回來,雖然您說自己是不小心掉進花池裡了,可是今夜呢?虧我還擔心您會不會因此寒,特意給您熬了薑湯,結果您倒好啊!把安府的窗戶當門用,進出自由,把我們都當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