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聽說景王爺與安大小姐吵架了!”
“真的?”
“可不是,一直相多年的他們也終於吵架了!”
“既然吵架了,那現在去哪?這個方向應該是去景王府吧?今日景王府不是辦喜事嗎?難不安大小姐要去送輕舞郡主出嫁?”
“不會吧?都吵架了,還上門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聽說輕舞郡主與柳府的訂事還是安大小姐給定下的,還答應了要以嫂子的份主婚,當然會去,不然誰做主婚人啊?”
“那就有熱鬧看了!”
……
大街上,聽着一道又一道的議論聲,馬車裡,安婷羽諷嘲的勾起了脣,真是多舌的人們,人之間吵個架很普遍吧?
怎麼說得好像很稀奇似的。
與景傲天又不是聖人,總會有脾氣不好的時候,真不知道與景傲天上有什麼值得他們議論的。
而且誰說吵架了就不能主婚?
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你們看,的馬車真的在景王府門前停下了。”
這樣一句話,衆人立即把目落在景王府的門口,而此時,原本在門口迎客的景傲天也向安婷羽看去。
今天的安婷羽穿着一襲金的袍,下,就像一個發,一切都將魔化了一般,奪目耀眼,讓人久久移不開視線,只能看着一步步地走來,輕盈而又優雅的踏上景王府的門坎。
“都準備好了嗎?”安婷羽淡淡的輕語,麗的小臉平靜,不悲不喜不慌忙,一雙烏黑的瞳眸直視於景傲天,那淡然的態度完全不像一個與景傲天吵過架的人。
說完,只是站在景傲天的面前,明明沒有多餘的話語,可是上卻給人一種威嚴的覺,筆直,鋒芒,帶着一傲然的姿態,這樣的安婷羽讓不人都想起了不久之前,那時候安婷羽平定四國回歸天門的時候,上就帶着這種驕傲的氣勢。
“輕舞在房間裡。”景傲天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聞言,安婷羽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就從他邊越過,景傲天回頭看了一眼,犀利的瞳眸迅速閃過一抹深沉難辨的芒,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又暗淡了下去。
安婷羽走進景輕舞的落院,進門時,景輕舞已經穿帶好裳,頭戴冠,肩披霞帔,上內穿紅娟衫,外套繡花紅袍,一喜氣洋洋,千百。
“安姐姐,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景輕舞一見,立即就高興的笑了。
“答應了給你主婚,我怎麼可能不來啊?”安婷羽微微一笑。
“可是……你跟哥哥吵架了,這是爲什麼啊?”景輕舞嘟起了小,雖然知道他們吵架了,可是每當問哥哥與柳雲生的時候,他們總是敷衍說你現在是待嫁準新娘,這些瑣碎的事就不要理了,不麼就是說,人間偶爾吵吵架很正常。
但覺得一點都不正常,因爲在知道的記憶里,哥哥與安婷羽從來沒有這樣過,所以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吵架了就是吵架了,哪有爲什麼啊?”安婷羽有些失笑,但心裡,卻有些訝異,因爲景傲天竟然沒有把原因告訴景輕舞,還以爲他會說呢!
畢竟現在他們是在吵架當中,而景輕舞又要親了,來不來主婚都不一定,所以以爲景傲天會說,但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提及,他是知道一定會來,還是連說都懶得說起?
安婷羽不知道景傲天此時的想法,剛剛見面的時候也是,他的表現跟以前大不相同,如果是以前的景傲天,見到一定會像只蜂,聞着香甜的味道就會飛了上來,每次在面前也是笑呵呵的,但現在,笑臉沒有了,熱沒有了,只剩一臉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