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白城義的信,讓白夫人對過筆跡沒有?”安婷羽突然想到一件事。
唐留召一愣,回神就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你看我,這兩天忙得,我都忘了這事了,我現在就去,有結果了我再告訴你。”
說罷,唐留召趕緊去核對了,但最終的結果卻沒有任何變化,因爲信中的筆跡的確出自白城義,並不是他人所爲,所以白城義畏罪潛逃的可能性又大大的增加了。
“難不成白城義真的畏罪潛逃?”安婷羽自問,一會又自答,“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啊?”剛進門,封北見就聽見安婷羽在自言自語,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似乎在爲什麼苦思着。
安婷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我在說白城義,剛開始,我覺得他很值得懷疑,可是後來我又想,當時我們還沒開始詢問白城義,那麼白城義是怎麼得到消息的?又是誰告訴他事情敗露了?所以他逃跑的時間太巧了,最重要的是那封信,信中只是說了一些類似懺悔的話,但並未說他就是爲了假藥害人的事潛逃,所以我覺得事情也許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這裡面或者還有奪取財產的陰謀,因爲白源已死,而且並未立下遺囑,所以白城義是第一繼承人,也是阻礙別人取得財產的人。”
封北見嘲諷一笑,“一個小小的白府,竟然比王孫貴族還要鬧得厲害,人啊!真是讓人難以琢磨的動物。”
白府在一般人的眼裡,它或者富有,可是比起安婷羽這些真正的首富,白府也不過小菜一碟,可是這樣一個白府,爲了財產竟然鬧到這個份上,封北見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貪婪了。
安婷羽呵呵一笑,說道:“原來你不是人啊?今天才知道呢!”
“你才不是人呢!”封北見翻了個白眼,額前一片黑線,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我只是照你說的話說。”安婷羽懶懶的挑眉,緩緩的勾起笑了。
封北見瞪了她一眼,無奈的搖頭。
這個女人……
那張嘴有時候真的太毒舌了,讓人招架不住。
景王府,簡潔優雅的書房內,景傲天埋頭查看着一些帳冊,直到一個細微的聲音打擾了他,他才從工作中擡起頭來,然而看見來人,他立即暗地皺起了眉來,表面卻沒有一絲波動,聲音淡然,“你怎麼來了?有事?”
“王爺,瞧您說的,蓮香是您的下屬,難道蓮香不能來關心一下您嗎?”蓮香邁着蓮步,扭着小腰,緩慢的向他走去。
“你要是沒什麼事本王還要工作,出去吧!”景傲天淡淡的下逐客令,但蓮香卻沒有聽見似的,她走到景傲天的身邊,手裡的籃子打開,把籃子裡的雞湯端了出來。
“王爺,聽說您最近一直很努力的工作,所以蓮香爲您熬了一些人參雞湯,您好好補補,趁熱喝吧!”蓮香一臉賢惠的說道。
“不需要,端走。”
“可是這些湯我熬了好幾個小時呢!您就喝一點吧!還是您希望蓮香餵您?”說着,蓮香微微一笑,然後已經動起手來,若不是景傲天躲得快,那瓷羹里的湯已經到景傲天的嘴邊了。
“本王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你聽不見嗎?”景傲天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