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當言再次提議讓他去找景傲天,可是最終,安婷羽並沒有同意,但不同意並不是不想弄清楚問題,而是想自己當面問清楚,因爲不能再懦弱了,不想變真正死去的'安婷羽',否則真的會看不起自己。
清晨的照耀在繁華的天門上。
這天,景傲天起了一個大早,然而他出門,丫鬟玲瓏就已經站在門邊,見他出來,畢恭畢敬的道:“王爺,姑爺邀您過府一聚,說是郡主親自下廚,請您中午過府。”
聞言,景傲天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輕舞那丫頭還會下廚了?看來嫁給柳雲生還真是嫁對了,那丫頭的改變可不是一點點啊!”
以前,到安婷羽的影響,他這個妹妹是改變了不,懂事,乖巧,也沉穩了,但這些都是脾氣上的問題,就算要準備點吃了,也只會讓廚子去做,可是現在竟然說要親自下廚呢!
“這些都是安大小姐與姑爺的功勞。”玲瓏淡淡的回應一句。
此言一出,景傲天稍微沉默了,好半響,他才道:“這事本王知道了,告訴他們,中午本王會到訪。”
“是!”玲瓏盈盈俯,然後緩緩的退了下去。
午時,景傲天依約來到柳府,可是當他走進廳堂,迎接他的卻不是柳雲生與景輕舞,而是他思念已久的人兒。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景傲天驚愣又訝異的看着眼前的安婷羽,片刻里,他甚至以爲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是想到自己是來柳府赴約的,他才真的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安婷羽,他並不是做夢,而且聰明如他,景傲天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妹妹與妹夫出賣了。
因爲柳雲生與景輕舞其實一直都不贊他對蓮香的理方式,特別是在這件事上,他對安婷羽連片面之詞的解釋都沒有。
安婷羽優雅的坐在坐椅上,沒有站起,更沒有上前,只是看着眼前的男人,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想在這裡,可是景王府,你現在多有不便吧?”
“你也別怪他們,柳雲生與輕舞只是了我的拜託。”安婷羽加了一句,說着又道:“我的來意很簡單,我就是想問一句,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不是很明顯嗎?你與封北見的關係曖昧,就算我離開了安府,你與他還是藕斷連,你覺得我該怎麼定義我們的關係?”
“你現在說的都是內心的話嗎?”安婷羽麗的眼眸閃過一抹深沉,眉頭微微皺起。
“是!”
安婷羽冷然的勾起了脣,淡漠的聲音不卑不,“景傲天,我第一次覺得你是個笨蛋,我以爲以你的聰明,其中的貓膩你自會明白,不過現在看來,你不過是個被妒火沖昏了頭的笨蛋。”
說罷,安婷羽聲音微頓,又道:“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當時趕你離開只是因爲蓮香在場,因爲那個人也許會與蓮香再次接,至於我跟封北見,我們完全就是被設計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這就是事實,多餘的話我不會再解釋,所以你現在就給我一句話,我們還是最親的人嗎?你現在所做的,是不是也是我所想的?”
“我……”
“想清楚了再回答,”安婷羽打斷他的聲音,“你應該知道,一旦我想知道答應的聲音,欺騙只會令我討厭,我也不會原諒一個欺騙我的人,所以如果不是我想要的回答,那麼我們的關係就到此爲止,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關道,就算將來你說這一切都是假的,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更不會再與你有任何關係,這是我要說是話,那麼你的回答呢?”
不是一個爲了什麼都可以丟棄的人,所以如果已經不是想要的,那麼長痛不如短痛,會忍痛割捨,絕對不會卑微的去乞求一段已經不屬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