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查明真相,安婷羽決定再對現場勘察一遍。
“還要再看?看來看去還不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你說你們都查了那麼久了,結果查到什麼了?連兇手是誰都還不知道。”白城樓一聽還要再勘察現場,立即就冷冷的諷嘲道。
安婷羽犀利的瞳眸冷冷掃視,淡然的聲音冷漠,“白家二,記得我們曾說過,兇手就在你們當中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在擔心自己的罪行被發現?”
“你在胡說什麼?白城義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既然沒有關係,那就不要說些類似阻擾查案的話,否則可是會引火上的。”安婷羽冷冷的道。
聞言,白城樓冷然一哼,然後把頭一撇,坐在一旁,也沒敢再說什麼了。
另一旁,白微本想說些什麼,但見白城樓已經被安婷羽'拿'下,當然也不會蠢得撞上去,所以也沒有開口了。
“安大小姐,我帶你們過去吧!”這時,蘭春對安婷羽他們說道。
安婷羽點了點頭,然後隨着蘭春離開了。
來到地窖門前,蘭春一邊開着鎖,一邊說道:“自從大爺出了事之後,這裡就一直鎖着,就連夫人喜歡吃的小魚乾也在裡面,一會我能不能拿些出來,因爲夫人最近幾乎沒怎麼吃過飯,所以我想……”
蘭春雖然把話說完,但意思,安婷羽卻明白了。
“可以,但別其它東西。”
“好,我知道了,謝謝安大小姐。”
走進地窖,安婷羽與唐留召開始重新勘察現場,而蘭春也進去拿小魚乾,突然,蘭春疑的道:“這裡……怎麼那麼奇怪啊!”
“怎麼了?”聞言,安婷羽與唐留召趕緊走了過去,只見蘭春站在白城義死時的地方,正盯着地下。
“這裡呀!你看們這個影子,還有看看這個痕跡,覺好像在寫些什麼。”
蘭春用手指了指地下,而此時,安婷羽也看見了。
這裡是白城義死時的地方,而地上用白的畫了一個死時的形態,白城義手指下畫了一撇,而且是凹下去的。
安婷羽四看了眼,“蘭春,你確定這裡沒有被打開過嗎?”
這裡並沒有其他出口,門只有一個,如果沒有打開過的話,那麼就是說,白城義當時想寫些什麼,而且很有可能與兇手有關,而當時沒有發現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流得太多,把這一撇淹蓋了,現在流滲土地之下,乾枯了,這一撇的痕跡也出來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在案發之後,有人進來過,所以這一撇有可能是僞證,目的就是爲了陷害他人,撇清自己的嫌疑,又或者是混淆視聽。
蘭春搖了搖頭,“絕對沒有,你們走了之後,這門就鎖上了,而且這裡的鑰匙除了我就只有夫人有,但夫人近來一直沒有出過門,所以我敢肯定,這門沒有被打開過。”
“也就是說,這是白城義自己寫下的。”唐留召也盯着地下那一撇說道。
安婷羽蹲了下來,細細的看着那一撇,“白城義想寫的,也許是兇手的名字,只是可惜,沒寫完他就死了。”
“但我們總算有了新的發現,白府上下,名姓以一撇開頭的人有白城樓,白微,侍衛秧日,廚娘樂嫂,還有一個花匠航叔,二十多個嫌疑人,現在鎖定在這五個人上,我們離破案之日也近了一步。”
唐留召的話,安婷羽認同的點了點頭,“死者向來是最誠實的,或者這裡沒有人進來過的話,那麼白城義想寫的肯定就是兇手的名字。”
說罷,安婷羽又轉而對蘭春說道:“蘭春,這事不要跟別人提起,否則會打草驚蛇。”
蘭春趕緊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今天看見的,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