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安婷羽覺得可笑的揚了揚手中所謂的書,冷然的道:“就因爲這些,你真覺得案子結了?”
“那要不然呢?這封信白夫人已經看過,說事就這樣結束了,還說將他們安葬之後要回老家,白府也將會賣了,白夫人都這樣了,我能怎麼辦?”
家屬說要結案,他也不能阻止,更別說現在還有書,就算還有疑點,但白夫人不肯再繼續的話,他也沒有辦法,畢竟白夫人並不是龍焰國的子民,他不能拿龍焰國的國法困着白夫人,而且他上面的人爲了保住他們的烏紗帽也說要結案,他能怎麼辦?
安婷羽瞪了他一眼,“白城義內的五步子,還有白城樓所說的恨,再有就是昨日白城樓的態度,還有太多的疑點,所以這麼結案的話也許會讓真兇逍遙法外,難道你爲就不在乎這些嗎?”
“我若不在乎,當年幸福村的事我就不會管,可是就算我在乎,但還是有我不能做的事,你應該也知道,白府的人都是從宇燕國搬遷過來的,白夫人現在要離開,我們也沒有權力阻止,因爲現在犯事的不是白夫人,只是的兒子,一個沒有犯事的可憐的人,現在是死了丈夫死了兒,無依無靠,如果將攔下來,若說自己在龍焰國沒有得到禮遇,更沒有得到尊重,那麼事將會變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我能讓事變那樣嗎?”
“若我出面呢?”安婷羽說道。
唐留召微微一嘆,“你別傻了,你現在可是還有假藥案纏,雖說現在可以證實白源的死與你無關,但市面上所販賣的假藥可是與你有關,你若不趕緊破了這假藥案,誰也幫不了你。”
“好吧!我知道了。”
安婷羽雖然那麼回答着唐留召,可是心中,還是不死心,所以借着送別白夫人的名義,安婷羽再次來到白府。
“安大小姐,您怎麼來了?”看見安婷羽,蘭春有些意外,“我們府上的案子不是結了嗎?難道還有什麼地方不明白的?”
“蘭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白城樓……就是你家二爺所說的恨是什麼?他爲什麼會恨白微?”安婷羽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問道。
聞言,蘭春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發現現在別人,才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放低了聲音,小聲的道:“安大小姐,這個問題您可千萬別在我家夫人面前提起。”
“那你告訴我,他們兄妹倆究竟有什麼恩怨?”安婷羽再次追問。
“這個……”蘭春言又止,很是爲難的樣子。
“你就告訴我吧!不然我也許會問到你家夫人的面前。”
聞言,蘭春趕緊阻止,“別!千萬不能那麼做,哎呀好吧!我告訴你好了,其實小姐曾對二爺下過藥,然後小姐與二爺發生了那種關係,從那之後,二爺對人就不舉了,所以二爺常常出青樓也是爲了治好自己的病,當然,二爺總是用錢封口,所以二爺不舉的事才沒有流傳出去,知道這事的人也很,爲此,二爺也一直恨着小姐呢!”
“這是什麼七八糟的關係啊?”安婷羽扶着額,心想着自己乾脆暈倒算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荒唐的事?做妹妹的對自己的哥哥下藥,然後還發生了那種忌關係,也難怪白城樓那麼恨白微。
“這事千真萬確。”
“可是你家小姐的邊不是很多男人嗎?爲什麼會看上你家二爺?”
“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也不是當事人。”蘭春搖了搖頭。
“好了,這事我知道了,謝謝你的解答,那我能去看看你家夫人嗎?就當是最後的見面,怎麼說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你們要走了,以後要見恐怕很難吧。”
蘭春點了點頭,“隨我來吧!夫人正在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