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安婷羽小手一指,冷聲一喝,“封北見,你在什麼風啊?”
羽兒?
這一聲喚,渾都起了皮疙瘩,這可是封北見有始以來第一次對那麼'親切'吧!害剛剛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沒風啊!你也別死勁的要剁我,我只是跟你打聲招呼,對了,你要去哪?回府嗎?我送你回去。”
我?
景傲天微微眯起了眼,封北見竟然以我自稱,在安婷羽面前降低份,他究竟想幹嘛?
似乎也注意到他的稱呼,安婷羽眉鋒一冷,淡漠的道:“我要去哪與你無關,用不着你送,還有stop是停的意思,沒有人要死勁的剁你,別表錯了。”
安婷羽覺得自己應該止說英文,因爲英文在這些古代人眼裡就是鳥語,有聽沒懂。
“羽……”
“景王爺,告辭!”安婷羽看了景傲天一眼,然後直接忽略封北見離開了。
“羽兒,等等我!”封北見追了上去。
“封北見,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別跟着我。”
“可是我有話要跟你說啊!”
“那你說,說完給我滾蛋。”
“那我不說了!”
“你到底想說還是不想說?”安婷羽眉眸一瞪,怒了,這是在耍嗎?一會說有話要說,一會卻不說了。
“說了你就讓我滾,所以我不說了。”
“不說也給我滾!”
“我不走!”
“滾!”
“不滾!”
……
他們的聲音漸漸的變得越來越遠,景傲天站在原地,深深的疑了,這是換了一個人嗎?封北見怎麼也像安婷羽似的,說變就變,安婷羽是變聰明,封北見卻是變神經,以前還躲得遠遠的,現在卻自己黏上來,跟瘋子沒兩樣。
如此的封北見,不只是景傲天,就連安婷羽也以爲他只是人來瘋,一瘋就過了,但不想,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我不了了,景王爺,借我躲一躲。”
景傲天懶眉輕挑,“你不是已經跑到本王的府邸里躲着嗎?”
“我是說借我躲一陣子,你都不知道,封北見肯定是瘋了,每天跑到相府找我,我都不知道他想幹嘛,而且安蓉心也不讓人省心,封北見一到府上,安蓉心就跑到我院子裡鬧,若不是當言擋着,我早就被他們煩死了。”
“封北見瘋了不是更好,這樣你就可以嫁給他了,反正你們以前就是未婚夫妻,破鏡重圓也是好事。”
安婷羽瞪了他一眼,“你也瘋了嗎?”
“本王只是實話實說,反正他喜歡你,連尊稱都降爲我了。”
安婷羽噗哧一聲冷笑,“你別跟我開千年玩笑好嗎?他喜歡我?我又不是若天……”
話說到一半,安婷羽突然停了下來,想到一件事,記得前幾天,曾覺到門外有人,可是杏兒出去的時候只看見一隻貓,那時不正是在畫胎記嗎?
封北見追着跑剛好也是那天之後的事,難道與杏兒的對話被封北見聽到了?又或者說看到了?
“我回去了!”
“嗯?”景傲天一愣,“不是說要躲一陣子,景王府多得是空房,你想躲多久都沒問題。”
“不,今天我先回去,有件事必須要弄清楚。”
安婷羽一走,一直待在旁邊吃花生的柳雲生才走了過來,他努了努,道:“我說傲天,你覺得封北見到底想幹嘛?他不會真的喜歡上安婷羽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景傲天淡淡輕語。
“若說當言,我到是覺得可能,但封北見……”柳雲生手裡的花生殼一丟,搖了搖頭,“打死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