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
安婷羽緩步在桃花樹下。
微風吹來,片片的花瓣迎着風兒飛絮,飄渺的環繞在的旁,看來就像一個虛幻的夢境,麗耀眼。
當言剛走進院門,就看見這樣的畫面,頓時,他愣了愣。
覺到後有人,安婷羽緩緩的回頭,然後微微一笑,“回來了!”
的聲音淡淡的,輕緩溫和,不緊不慢的,很是好聽。
“你已經知道了?”當言知道,安婷羽來找他肯定不是爲了說一句你回來了。
聞言,安婷羽微微抿了抿脣,然後才道:“想清楚了嗎?”
“其實在當言的心裡,當言一直都很清楚,只是在實行的時候總是犯傻,但現在,我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
留下,他也許會更高興,可是當言知道,唯有離開才是對最好的祝福。
他不想爲的負擔。
“只要你想清楚就好,安府永遠是你的家,在我的心裡,你也永遠是我安婷羽的兄長,有空的時候記得回來看看。”安婷羽並沒有挽留。
封北見離開了,刑魔離開了,杉樹也說要陪在外公邊,現在就連當言也要離開了,這一切雖然意外,但其實也不是太意外。
與景傲天親,就已經想到,他們也許會從的邊走遠,但沒想到連當言也走了。
這樣的結果雖然有所預想,但真的走到這一步的時候,的心還是複雜的。
心裡有不舍,有祝福,有無奈,也有點悲哀。
當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說話。
爲了第二天給當言送行,這天,安婷羽與小雲曦留在安府並沒回到景王府,而景傲天在吃過飯後就讓柳雲生走了。
飯後,安婷羽本想上安老爺子一起到隔壁看付中寒,但還沒走進主院,安老爺子就與迎面走來。
“爺爺,這麼晚了,您還要出門嗎?”看着安老爺子披穿袍的,一副要外出的樣子,安婷羽有些疑。
“那老東西……就是刑老將軍,他府里來人說他暈倒了,估計是因爲龍飛狂的事一直悶悶不樂,所以才鬧出病了,我去看看。”
“要我幫忙看看嗎?”安婷羽問道。
雖然那麼問着,但安婷羽知道,安老爺子不會讓去的。
刑老將軍與安老爺子是故,也一直很好,而且刑老爺子無兒無,對於龍飛狂來說,那就是刑老將軍的希。
但這個希讓打破了,刑老將軍現在的心肯定不會好,當然也不會想要見到。
果然,就在安婷羽那麼想的時候,安老爺子立即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他現在恐怕不會想見到你,行了,這事爺爺會看着辦,實在不行,回頭我讓楊清唯去給他瞧瞧。”
“好!”
安婷羽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看着安老爺子離開,然而卻不知道,這個離開的背影將爲最後的回憶。
次日,安婷羽起了一個大早,先來到小雲曦的房間,這時,小傢伙已經起牀了,而且已經用過膳食。
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曦兒,你是不是想要去幹嘛啊?”
通常,只有小雲曦想要做一件事的時候,他才會如此積極,否則哪天不是比起得晚的。
“呃……這個……”
小雲曦吞吞吐吐,言又止的。
“到底要幹嘛啊?你不說我就不讓你出門了哦。”安婷羽又好奇了,能讓這個兒子難以啓齒的事,這可真呢!
小雲曦俊俏的小臉赤紅,然後嘟着小表示很無奈的道:“還不是我們私塾有個紅妮的小丫頭,撿了一隻傷的兔子回來,可是卻不懂怎麼照料,沒辦法,只好我代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