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天對着那張畫像研究了幾眼,可是最後卻只能搖了搖頭。
“本王也無法確定,羽兒的易容與化妝技本來就非常高超,而且你畫得……呃,本王只能說你學藝不,這不能怪你,真的,你已經很努力的把你想要表達的畫出來了。”
“我沒說是我畫的。”雷鳴撇撇,死鴨子,其實這畫就是他畫的,就因爲畫得不好,所以他剛剛才說是命人畫的。
聞言,衆人額前一片黑線,狠狠的搐着,而且表明顯在說:不是你還能是誰?
“你幹嘛不別人畫啊?”柳雲生沒好氣的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可是你們不是說要低調嗎?”雷鳴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也是出於無奈。
“那也不用那麼低調吧?”
“我那還不是爲了十九妾的安全……”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景傲天了疲憊的眉心,“想辦法見一面,自然就知道是不是了。”
“好,就這麼決定。”當言也沒有意見的道。
就這樣,他們準備接近安婷羽,想要弄清楚這個安婷羽是不是他們認識的安婷羽,可是他們尋機無數,但始終沒能與安婷羽接。
因爲安婷羽的邊,永遠都有旁人存在,不是那所謂的丈夫就是侍。
“哎,要不我們直接把人擄走,之後的看清楚是誰再算。”柳雲生嘆氣的道。
“但萬一不是呢?那豈不是打草驚蛇?”雷鳴反對道。
“可是現在我們已經查出來,其中那兩個侍就是水晶與天音,可見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但萬一這是龍飛狂的計謀呢?他若故意將他的侍按排在一個人邊呢?這不是沒有可能,你可別忘了,那個自稱是安婷羽的人,可是自己跑到我府上了,但是卻似乎不認識本堂主似的,所以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陷阱。”雷鳴還是覺得不妥。
想想那個自稱是安婷羽的人,雷鳴就覺得可疑,所以他覺得有可能並不是本人,只是龍飛狂派來探底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就這麼白白浪費機會嗎?這可是我們最接近的機會,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現我們來到宇燕國了,萬一他們又逃跑了,那我們要再找到人就難了,傲天,你說怎麼辦?”說到最後,柳雲生把矛頭指向景傲天。
聞言,衆人都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被人點名,景傲天沉默半響,然後才道:“既然證實龍飛狂的侍水晶與天音就在宇燕國,那麼想必羽兒也在這裡,而這個自稱安婷羽又不像羽兒的普通人,本王也不確定是不是,一來是因爲太自由了,如果是羽兒,龍飛狂怎麼可能讓獨自出門?所以我們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我們找人的方向對了,其餘的,恐怕還得見過那個安婷羽才能確定。”
“當言,你有什麼意見?”景傲天又道。
另一旁,一個沉默不語的當言說道:“我沒什麼意見,你說得都對,不過……有一個問題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景傲天問道。
“你們別忘了,龍飛狂會催眠,他若把大小姐催眠的話,結果會怎麼樣?”
“結果會很糟糕,這也是本王不願去想的。”景傲天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其實這個問題他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願意去想,因爲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恐怕沒人能把龍飛狂怎麼辦。
一來是因爲安老爺子本就在龍飛狂的手裡。
二來是因爲安婷羽的權力。
如果真的被控制了的話,那將是最糟糕的況。
當言淡淡的看了景傲天一眼,“看來你也不想往那個況去想,但是如果真是如此,你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