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臨皺了皺眉,但還是說道:“婷羽,蓉心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這事我們再商量商量,一旦太后與皇上手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聞言,孫氏與安蓉心都暗自得意了,們就說安東臨不會同意,果然如此。
如此冷漠的話,安婷羽笑了,笑得無比的諷嘲,“安東臨,看着我這張與娘親相似的臉,對着我死去的娘,你告訴我,說出這些話,你對我就沒有一愧疚嗎?”
要商量,不想讓太后與皇帝手,那就說明安東臨已經完全了解事的真相,他已經知道這事是安蓉心一手造的,可是他卻說什麼?商量?安蓉心害之時,他怎麼不說商量。
不等他開口,安婷羽又冷冷的道:“我娘當初爲什麼會死?那是因爲你的無能,可是現在,爲一國承相,在外人面前你是如此的威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你連自己所子所生的孩子都保護不了,現在的你,與當年的你有什麼區別?你還是那麼的無能,那麼的懦弱。”
凌厲的指責,安東臨一震,跌坐在座椅中,恍若夢中驚醒,無能?懦弱?難道他又做錯了嗎?
“安蓉心,看在爺爺的份上,我本想放你一馬,但可惜……”安婷羽話鋒一轉,凌厲的道:“當言,把安蓉心也送進宮,至於孫氏,慈母多敗兒,企圖一手遮天,去祠堂閉三年。”
“三年?你憑什麼罰我?”孫氏不依了,就算兒那邊沒有迴旋的餘地,但安婷羽憑什麼如此對?怎麼說也是長輩,是的姨娘,安婷羽本就沒有那個權力。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說他們是小的是你吧?你怎麼就知道他們是小?還是說你本就是同謀?”安婷羽冷笑,孫氏是安蓉心的母親,怎麼可能不知道安蓉心的所做所爲,讓閉三年已經是便宜了。
“你胡說八道!”
“爺爺,孫兒這麼理,您有意見嗎?”安婷羽直接將孫氏忽略了,轉而對安老爺子說道。
“就按你說的去做吧!”安老爺子一句話,孫氏與安蓉心都慘白着臉,完了,一切都完了……
當日,宮裡傳來話,太后將安蓉心送進怡紅院,爲一名人人可騎的人,然而一個月後,安蓉心從怡紅院逃跑了,皇帝震怒,將怡紅院抄了,不留活口。
“真夠狠啊!”竹春閣里,安婷羽似笑非笑的勾起了脣。
一旁,當言若有所指,“大小姐,您是故意的吧?您在試探太后與皇上嗎?爲什麼?”
明明可以自己理,可是安婷羽卻將安蓉心送進了宮,而且在一個月後將安蓉心暗地放走,這不是擺明了在試探太后與皇帝的心態嗎?
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淡然輕語,“人人都說太后與皇帝疼我,可是我總是不明白,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我於他們而言又是怎樣的存在?”
“太后沒有殺了安蓉心,而是將安蓉心送進怡紅院,從這一點看來,太后是想讓安蓉心生不如死,至於皇帝,安蓉心剛逃,他就誅了整個怡紅院,可見皇帝的怒火也不小,他們的舉止也正好證實一件事,他們真的很疼我,但我還是想不明白,這到底爲何?”
安婷羽看着旁邊沉默不語的當言一眼,又道:“我知道你不想說,又或者是不能說,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弄明白的。”
放走安蓉心並不是有多仁慈,而是有更想了解的事,安蓉心不過是利用的棋子罷了,而且安蓉心已經不能再回到相府,這樣的就猶如一條喪家之犬,殺與不殺都無異。
時間悄然的流逝,一晃又過了七個月,這天,安婷羽頂着那張醜陋的臉悄然走進了景王府。
醜陋?
是的醜陋,雖然讓安東臨與孫氏等人已經看見安婷羽的真,然而安老爺子卻堅持要安婷羽醜化自己,無奈,安婷羽只好繼續頂着那張'醜陋'的臉,當然,但凡看見安婷羽真的人也被下了不能傳出去的死命令,違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