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淡淡的一笑,“好奇倒談不上,只是剛剛看到主子好像不是很高興,然後蓉兒就問他怎麼了,結果您猜他怎麼說?”
安婷羽看着不語,蓉兒又接着說道:“他說水晶跟他說了一件事,景王爺他們邀請您出遊,這齣游嘛!本來是件讓人愉快的事,但這得看跟什麼人去不是嗎?主子是您的丈夫,可是您卻要跟別的男人出門的話,主子能高興嗎?不過這也沒辦法的事,誰主子說過不會幹涉您,但夫人啊!主子只是因爲着您,所以才百般忍讓,但您是不是也得考慮一下主子的心比較好?”
安婷羽麗的瞳眸微微眯起。
原來是來問罪的?
真是個厲害的人,幾句話下來,龍飛狂不僅爲一個事事對謙讓的好丈夫,還讓被訓了一頓,如果說自己要'出遊'的話,那豈不是爲任的'壞妻子'了。
安婷羽眼中凌厲的芒一收,淡漠的輕語,“說完了嗎?說完你可以出去了。”
“那夫人早點休息。”
蓉兒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離開,但安婷羽卻反而覺得這樣是最聰明的做法。
懂得分寸,點到爲止,把自己想說的說完便不再廢話,比起水晶與天音,蓉兒恐怕才是這幾個丫鬟里最難以對付的人。
不過……
安婷羽是那麼安分的人嗎?
最討厭別人對指手畫腳了。
這廂,龍飛狂與蓉兒他們猜測着安婷羽應該不會再出遊,那廂,景傲天與刑魔他們也覺得大有機會,然而在他們都以爲自己站在優勢之的時候,安婷羽卻給了他們一個意外的迴旋踢。
“夫人還沒晨起嗎?”龍飛狂着早已升起了太,納悶的問了句。
“水晶已經去……下來了。”蓉兒還沒說完,就見水晶迅速走進了樓,“怎麼這麼匆忙?難道夫人真的生氣了?”
昨夜說的話,安婷羽應該也憋着氣吧!
所以今天也沒有人特意去起牀。
“不是,是夫人不見了。”水晶趕緊搖了搖頭。
“什麼?怎麼回事?”龍飛狂緊皺着眉頭。
“我不知道,我去了很久,可是夫人都沒有回應,所以我就進去了,但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而且我發現夫人帶走了一些服,還有一些銀票,……可以走了。”
安婷羽沒有記憶,自然也沒有收,所以龍飛狂有給安婷羽一些銀票,平時不用的時候都放在盒子裡,這會盒子裡的銀票都不見了,一些隨也不見了,看來安婷羽已經離開。
“難道景王爺真的跟說了什麼,所以現在跟景王爺離開了嗎?”蓉兒淡語猜測,但說着又覺得疑,“可是不對啊!如果真的聽信了景王爺的話,昨天還需要跟着水晶回來嗎?總不會爲了那幾件與幾張銀票吧?以真正的份,想要什麼還沒有啊?就算沒有,景王爺也不缺這些東西。”
龍飛狂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安婷羽現在是什麼意思,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去找安婷羽,“去雷府!”
龍飛狂一句話下,他們來到雷俯,可是對於他們的到來,景傲天他們同意疑着。
“皇叔,你這陣風吹得可真夠狂妄的,難道你真不怕我們一時沒忍住,一刀了結了你嗎?你總說自己沒有耐,但你不知道嗎?急了,兔子也會咬人。”景傲天一邊優雅的喝着茶,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
那淡然的態度,那優的姿態,不緊不慢,明明看來是如此的溫和,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冰冷。
“我夫人呢?”
“噗”
聽見那句話,景傲天一時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但那絕妖嬈的笑容里卻是如此的凌厲,寒冷,沒有一溫度,“我說龍飛狂,你是演上了嗎?你夫人?這句話當着本王的面,你也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