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子點了點頭,“沒錯,這是免死金牌,是太后十五年前給你的,只是當時你還小,而且你也知道,以前的你與現在的你差別太大了,本就無法保管這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一直由爺爺替你保管着,可是現在,你已經真正的'長大'了,這塊免死金牌也該由你自己保管,真要到了萬一的時候還可以把它拿出來,它能保你一命。”
安婷羽拿起那塊免死金牌,端詳半響,“十五年前,我才四歲,那時候太后應該也是剛剛主西宮,一個剛爲皇后的人,一個四歲的孩子,我做了什麼驚天地的事嗎?爲什麼太后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
又是一個令疑的謎,太后寵,知道,但卻不知道爲何。
“也許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爺爺把它給你只是爲了你的安全,好了,你剛產後沒幾天,本就不應該太常出門,曦兒也差不多該醒了,你先回去吧!”
安老爺子一句話,安婷羽就算想再追問,但已經無法開口了,因爲知道,就算問了,安老爺子也不會開口。
帶着免死金牌,安婷羽回到自己的竹春閣,還沒見門,就聽見曦兒洪亮的哭泣聲,安婷羽趕緊走進屋內,只見杏兒正手忙腳的哄着安雲曦,但無奈,小曦兒就是不爲所,只是一個勁的哭着。
“大小姐,您可回來了,小爺一直哭個不停,也不知道怎麼了,奴婢怎麼哄都哄不了,您快來看看吧!”一見安婷羽回來,杏兒如獲天兵,趕緊讓安婷羽上前查看。
安婷羽坐在牀邊,盯着那哭得滿臉通紅的小娃,溫一笑,“曦兒乖,不能調皮欺負杏兒阿姨哦,你是男子漢,哭鼻子臉哦!”
杏兒暗地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很想說一句:小姐,小爺才幾天大呢!哪聽得懂您的話?
杏兒心中那麼覺得,但說來也奇怪,小雲曦突然裂開了,格格的笑了。
“母親就是母親,這大概就是常人說的母子天。”杏兒忍不住說了句,前一刻還哭個沒完沒了的,這會安婷羽一句話,這小雲曦就笑了。
安婷羽微微一笑,道:“曦兒喜歡別人抓着別人的手指,要是知道他喜歡什麼,你也可以。”
聞言,杏兒低頭,果然看見安雲曦抓着安婷羽的手指。
“要試試嗎?”安婷羽問。
杏兒看着安婷羽,又看看安雲曦,然後才走上前,把安婷羽的指指換下來,讓安雲曦抓着自己的手指,果然,就如安婷羽說的,小雲曦似乎很是開心,也沒有再哭。
杏兒一笑,“真可!”
“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他若哭了就讓他抓着手指,如果還哭,那麼就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了,要麼就是想大小便,當然,還有個特殊況,那就是生病了。”
“是,杏兒明白了!”
“對了,大小姐,剛剛李嬤嬤來了,說是小爺滿月後讓大小姐帶着小爺進宮,李嬤嬤傳了話就走了,沒讓奴婢喊您。”想起重要的事,杏兒又道。
李嬤嬤?
那不是太后邊的老嬤嬤嗎?
安婷羽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時間悄然的飛逝,眨眼間,安婷羽離開景王府已經五天了,在這五天裡景傲天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雲生,你說曦兒有沒有想本王?”
界時,柳雲生一定會道:“肯定沒有。”
“你怎麼知道?”這天,同樣的話再次重複着。
柳雲生直接丟他一個白眼,道:“因爲曦兒只是十幾天大的孩子,他會想你才怪呢!”
“你要是想他,那就去相府啊!反正現在誰都知道安婷羽是因爲替'十九妾'送藥,然後在景王府把孩子生了,而且爲了'報恩',安老爺子的事也是你在接手,去相府走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