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打發要飯的嗎?
安婷羽瞥了一眼地下的碎銀,妖魅的雙眸輕輕擡眼,傲然,麗的瞳眸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安二小姐,聽過這樣一句話嗎?狠之人,結果總是毀在自己的里,今日種下的果,他日總會開花結果,你確定你夜夜安眠?就沒有什麼人哭到你牀前喊冤嗎?”
這是安婷羽放出的試探,如果安天羽的死真與安蓉心有關,這番話必然烙進安蓉心的心裡。
安蓉心艷的小臉微微變,盯着安婷羽的雙眼突然覺得心驚,“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本小姐又沒有做虧心事,本小姐怕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這雙眼睛……
不,不可能,麻子他們說過,他們是確定那個廢斷氣之後才離開的,所以安天羽不可能活着,就算活着,安天羽也沒有那個膽,更不可能跑來奪取的幸福。
“是嗎?那就麻煩安二小姐替我向安大小姐問個好,在安大小姐出現在你夢中之時。”安婷羽聲無起伏,語調毫無波瀾卻字字鏗鏘,沉穩的聲音里充滿了迫。
有人說過,演戲是需要天份的,沒有天賦的人,就算穿着龍袍也演不來皇帝,爲二十一世紀的首席特工,爲世界聞名的天才影后,無論是察言觀,還是演戲天份,一個人要想在面前'演戲',除非是天生的戲子,否則本就逃不過的雙眼。
安蓉心一瞬間的懼意,雖然不明顯,但也證明了自己的猜測,安天羽的死果然與安蓉心有關,又或者……
安婷羽冷眸淡漠的看了馬車的方向一眼,眼神里出了高深莫測。
安天羽既無才也無貌,儘管是太后指的婚,但以封北見如此的世,他會乖乖的娶安天羽這樣一個人嗎?
而安天羽的死,又是否與封北見有關?
再一次的含沙影,就算安蓉心再白癡也知道,眼前的子是衝着來的,看着那雙酷似某人的眼睛,心裡的不安更是無限礦大。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爲了自己能安心,安蓉心冷然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姑娘好像有話要對本小姐說,那就請你把面紗取下來,咱們面對面的談。”
“明人?”安婷羽哧的一聲冷笑,“你也算是明人嗎?據我所知,安大小姐與封府世子還有婚約之時,安二小姐可是毫無廉恥的橫一,那可是你的親姐姐,搶別人丈夫的人是狐狸,搶自己姐姐丈夫的是什麼?犯賤的表子?又或者說連表子都不如?”
“你……你竟然敢罵我是……”安蓉心氣呼呼的指着安婷羽,但最後那兩個字卻說不出口,“來人啊!把這人的面紗摘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人,竟然敢在本小姐頭上撒野。”
“是!”
一旁,兩個侍衛一應上前,正準備把安婷羽的面紗給摘了。
安婷羽原本黯然的雙眸截然突變,目而狂戾,如妖邪般嗜,溫潤清脆的嗓音里出了冷的狠邪,“我勸你們還是滾一邊的好,父母無人送終可是很不孝的。”
“你這可惡的人,竟然詛咒我們的父母無人送終,看我怎麼收拾你。”其中一個侍衛惱火了,另一個侍衛見他手,也跟着上前,可是他們才手,安婷羽側躲過,從旁扣下對方的手,再借力一折,其中一個侍衛的手咔嚓一聲,斷了,而在同時,另一方,安婷羽小腳一拐,用力一踢,再回手扣在那人的脖頸上,只聞咔嚓一聲,另一個也倒地了。
後方的馬車上,封北見微微眯起了眼,的角揚起慵懶的弧度,原本無聊的眼眸更是暗暗放,本以爲只是一般的不知死活的人,但沒想到竟然還會武功,難怪如此囂張。
只是一般的人絕對不會挑戰封府與相府的權威,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