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做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還有,你們也退出戰區,只能遠觀。”
“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與那些患者在一起?這怎麼行啊?萬一被傳染了怎麼辦?”景傲天投以反對票,但很快就啞口無言了,只因爲安婷羽的一句話。
“我是醫者,就算不是如此,最終也會跟他們在一起,否則他們怎麼會好?而且我是來救人的,不是來送死的。”安婷羽緩緩的擡手,纖指在額頭的劉海下優雅划過,可是此時,景傲天卻看到手背上有一道小小的傷口。
景傲天連忙執起的手,“你這傷口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保護的?”
回頭,景傲天凌厲的瞪着風雲與雨傾,兩者低下了頭,不敢開口,但暗地裡,他們卻無奈了,因爲……
聞言,安婷羽翻了個白眼,小手一,揪着某男的耳朵,“白癡,閉上你的,就花生米那麼大點的傷口也值得你大呼小嗎?你不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啊”景傲天痛呼一聲,趕緊去解救自己的耳朵,“再小也是傷口啊!”
安婷羽把手放開,再送他一個白眼,說道:“你耍白癡了,張就罵人,這是趕路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那么小的傷口,我又沒吭聲,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啊?”
“總之就是他們不對,爲侍衛,如果自己的主子傷了都不知道,他們還有臉說自己是保護嗎?”景傲天嚴厲的一句話,原本有些無奈的風雲與雨傾立即變了臉,深自己的失職。
安婷羽淡淡一笑,“行了行了,這事以後再說,先按我說的做,回頭怎麼懲罰都是你的自由。”
安婷羽一再的強調不許他們跟着,可是景傲天等人就是沒有同意思,所以還跟着走上城牆了。
雄偉的城牆上,安婷羽傲然矗立,此時,蒙着小臉,只出一雙麗的大眼,冷漠的俯視下方,有些諷嘲的道:“殘王爺,聽說你想我了?你怎麼如此沒有自知之明啊?你一個'殘'廢,你好意思找好相親相嗎?”
殘廢?
站在安婷羽兩旁的景傲天,當言,風雲,還有雨傾與楊清唯莫不是狠狠的翻了個白眼,角搐着,突然覺得莫有殘有些可憐。
人家只是名字里有個殘,到了裡就變殘廢了。
這是氣死人的節奏。
城牆的下方,莫有殘坐在馬車上,勾着脣,似笑非笑,微微昂着頭直視於,“相親相跟本王殘不殘沒有關係,只要此殘非殘就好了,你說是吧?安大小姐。”
“傲天,那個'殘廢'好像在跟你搶媳婦。”不知何時到來的柳雲生笑嘻嘻的說道。
回頭,景傲天就瞪了他一眼,“你的事辦好了?”
“當然,我柳雲生是誰啊?就那麼一點小事豈能辦砸。”柳雲生驕傲的擡了擡頭。
景傲天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又將注意力放在下方。
安婷羽呵呵一笑,“殘王爺說得極是,此殘非殘是很好,但千萬別腦殘了,你說你,堂堂護國將軍,又被宇燕國的皇帝冊封爲王,你說你誰不喜歡,你怎麼就喜歡上我這個敵國臣呢?你真是太不敬了,而且你不知道嗎?我軍正鬧瘟疫呢!要是被傳染上了,那多不好啊!所以殘王爺還是先打道回府吧!省得把瘟疫帶回去,那麼宇燕國就得承滅頂之災了。”
此言一出,兩旁的景傲天等人再次凌無語了,先是殘廢,現在變腦殘了,這個莫有殘到底要被'殘'幾次啊?
莫有殘緊皺着眉頭,深邃的瞳眸迅速閃過一抹冷,他抿着脣,沉默不語,似乎在考慮着的話,又似乎在謀算着什麼。
“殘王爺好像不信?來來來,我們的將士們,過來過來,讓我們的殘王爺好好欣賞欣賞。”說罷安婷羽向後方的將士們招招小手,那些將士們立即都站在城牆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