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這水痘,那麼用藥方面與……”
“鐘太醫,我這裡已經有藥方,”安婷羽打斷鐘太醫的話,說着又道:“桑葉二兩,花一兩,牛蒡子一兩,杏仁二兩,赤芍二兩,板藍二兩,金銀花二兩,連翹二兩,生薏米二兩,車前草二兩,發熱者加蘆、生石膏,毒熱重,膿皰多者加大青葉、黃連、公英,大便燥結者加大黃,病之後期出現口乾、舌紅無苔等傷者加生地、元參。”
“老夫記得安大小姐說過綠豆與小麥,那麼些食真的只是戒口那麼簡單嗎?”知道安婷羽就是如假包抱的十九妾,鐘太醫虛心的求教了一句。
他心想着,既然安婷羽請皇帝大量準備綠豆小麥,那麼必然有的道理,否則也不會沒事找事了。
這次,沒等安婷羽開口,楊清唯已經說道:“師傅……呃,忘了這裡有兩個師傅了……”
楊清唯搔了搔腦。
“十九!”安婷羽丟出兩個字,搶了別人的徒弟,就別再搶人家的稱呼了,更別說怎麼稱呼並不是太在乎。
楊清唯一愣,隨即明白了點了點頭,“好,以後喊你十九師傅吧!省得你們兩個站在一起的時候都不知道我的是誰了。”
說罷,楊清唯又對鐘太醫說道:“師傅,這種瘟疫病者的確需要戒口,而且應該吃一些營養富流質或半流質的食,把綠豆與小麥磨,再煮綠豆湯與小麥粥更佳。”
“原來如此,只是……這場瘟疫真的有救嗎?”雖然已經明確的知道,安婷羽就是十九妾,可是鐘太醫還是不免懷疑,畢竟瘟疫是可怕的病魔,自古以來,還沒有人能逃離瘟疫。
安婷羽傲然的擡頭,淡淡的道:“我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雖然是醫者,但還沒有偉大到不顧自的安危前來送死,更別說水痘在眼裡不過是很常見的皮病,鐘太醫的懷疑是多餘的。
聞言,鐘太醫終於點下了頭,“好吧!安大小姐儘管吩咐,我等定當竭盡全力支持。”
有了鐘太醫的首肯,其餘的太醫們也跟着點頭了,就這樣,在安婷羽的帶領下,軍醫與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行了起來,甚至把邊關附近的大夫都集中了起來,然後按分配各自分頭行。
這一忙,就忙了好幾天,這天,安婷羽直至太落山才得以有些許的空間,疲憊的坐在以虎皮爲席的榻上,後,一雙大手突然按住的肩膀,安婷羽一愣,回頭,只見景傲天不知何時站在的後。
“累了?”景傲天溫的聲音,替着僵的肩膀。
安婷羽笑了笑,“要是讓你的對手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他們大概要把下都驚下來了。”
“驚就驚,照顧自己的人還怕別人怎麼看待嗎?”
聞言,安婷羽又是勾脣一笑,“你那邊進行得怎麼樣?”
“這邊已經照你說的去做,你就別心了,小心累壞了子。”景傲天上前一步,然後坐在的旁,輕輕的擁着。
安婷羽依在他的前,閉上了眼睛,着片刻的溫暖。
“明天……”景傲天低下了頭,本想說些什麼,可是這頭一低,他才發現,懷中的人兒已經睡着了,景傲天微微一笑,在額前落下溫的吻。
這幾天又是趕路又是忙着瘟疫的事,早就累壞了。
“傲……”
“噓!”景傲天把指放在脣邊,示意來人聲。
柳雲生一愣,然後閉上了,直到景傲天把安婷羽抱到牀上,他們走出了房門。
“看來這些天真的把累壞了。”柳雲生看了門口一眼,眼裡有着佩服,那只是一個小小的子,可是安婷羽卻肩挑重擔,毫不比那些男醫遜,甚至更有毅力,真不知道以前的廢怎麼就能變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