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邊,安老爺子,在聽聞消息之後就暈了過去,直到旁夜醒來就立即進宮了。
“你說過,你待一如往昔,你也說過,這輩子,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也說過,你會盡你的能力去保護,讓在一個沒有危險的地方生長,讓無憂無慮的過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要去邊關的時候,你爲什麼就不阻止?你有能力阻止不是嗎?”安老爺子悲痛的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人,剎那間仿佛蒼老,就連指責的聲音也消沉了。
“本宮……”剛開口,淚就掉落下來,看着同樣悲傷的安老爺子,太后聲了。
再多的解釋於現在而言都是多餘的,邊關傳來的消息,在他們的心裡已經翻天覆地,他們無力更改。
“就算……就算死,也要把帶回來,相府是的家,我不能讓自己孤零零的在那個寒冷的地方。”最後丟下一句話,安老爺子顛簸着腳步,緩緩的走進了宮殿。
太后下達懿旨,活要見人,死要見,雖然就算沒有懿旨景傲天他們也會繼續尋找,但是太后的懿旨卻讓衆人更是清楚的知道,太后是如此的在乎安婷羽。
邊關,因爲懸崖口的問題,景傲天甚至出了天價懸賞,直到安婷羽落崖後的第五天,城門外終於來了一個表示自己知道懸崖口的人。
“口在哪?”一見來人,景傲天就着急的問道。
“回景王爺,在懸崖的對岸,而且那個地方只有跳下去才會發現,在上面是看不出來的。”
聞言,柳雲生首先說道:“懸崖的對岸?那豈不是在敵營?而且表面上看不出來,難怪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不過……”
柳雲生說着眸子冷冷一眯,“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是你敵軍派來的人故意引我們跳下去呢?”
“這位爺多慮了,草民只是一介小小的商販,又怎敢欺騙各位軍爺呢?而且草民能知道,那也是因爲草民曾不小心掉下去才發現的,口就在對崖下的三丈之,只要用繩索下去就可以了,絕對不會有危險。”
“不管是真是假,敵營,本王是闖定了,對岸的懸崖本王也下定了。”景傲天犀利的瞳眸閃爍着堅定,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爲了,他可以上天地,所以又何懼一個懸崖。
夜,悄然來臨,邊關的夜卻捲起了塵土,大軍境,向敵軍陣宣戰。
而在這喧譁的陣中,一小小的隊伍穿過了敵營,悄然的來到懸崖邊上,一條繩索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影沿着繩索落下……
“看來這個商販子真的沒有騙我們。”看着那個口,柳雲生說道。
“廢話說,趕緊進去。”景傲天說着先走進了那個口,後頭,柳雲生,當言,風雲,還有雨傾趕緊跟上。
此次前來的人並不多,就他們幾個,一來是因爲他們的武功都不錯,雖然人,但真若發生敵襲,也容易逃離,二來是因爲叛徒的問題,邊關連續發現細作,可見中的士兵並不可全信,然而敵是友難分,所以景傲天只能帶上自己信得過的人。
沿着那個山,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山崖谷底,他們在谷底尋了一圈,可是都沒有找到安婷羽的蹤影,就連莫有殘也沒有找到。
“沒死,肯定沒死,沒死,哈哈”景傲天笑出了淚,是高興的,也是傷心的,高興的是谷底沒有發現任何人,而且瀑布下的山還有住過的痕跡,傷心的是人已經離開了,他們錯過了相見的機會。
風雲一聲嘆,說道:“真是多虧了這條瀑布,正好在懸崖的下方,若不是如此,後果真難想象。”
“那是什麼?”當言看着山內的石壁,突然說道。
聞言,衆人看去,那是一個很小的記號,山的線本來就很暗,更別說那個記號不過是蛋般大小,畫出來的線條也很淡,不細細的查看本就看不出來,若不是當言的眼力過人,他也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