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府,這是安婷羽第二次走進這座府第,第一次是不請自來,因爲想知道答案,但沒想到第二次卻是被迫而來。
“過來給本王換藥。”坐在貴妃椅中,莫有殘淡淡的道。
安婷羽丟下頭頂的巾紗帽,然後對他懶懶的挑眉,拒絕的意思明顯,“已經回到殘王府,我想你應該死不了。”
所以你換不換。
沒有逃走,不代表會逆來順,姑且不論莫有殘的目的,若不是看在是他先救自己一命的份上,還在瀑布的時候,就想丟下他不管了。
看着那張絕的容,莫有殘勾了勾脣,“一直放着那張臉不管真的可以嗎?”
落下懸崖之後,瀑布的水洗去了臉上的假胎記,沒有料,安婷羽也沒有再畫上胎記,可是這會都回來了,似乎也沒有要畫的意思,就連那頂巾紗帽,也是他讓戴上的。
安婷羽諷嘲的勾起了脣,淡漠的道:“就算我重新畫上,難道我這張真你就不知道了?還是你希我在你面前就像一隻猴子?”
“聽說景傲天已經去過那個地方了,你有什麼想說的?”莫有殘略過的話說道。
安婷羽冷冷一哼,“莫有殘,你這'聽說'也太可笑了吧?那個地方,若不是你的人,誰會去?不,是誰敢去?”
懸崖的口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宇燕國的軍營旁,唯有到過宇軍大營的人才會知道,可是莫有殘卻跟說聽說?當是傻子嗎?
景傲天他們能知道口,就是不用腦子想也知道,肯定莫有殘的安排,只是這個男人真是讓人想不,明明可以直接送一紙戰書或者是什麼的,景傲天就會知道還活着,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而是迂迴的告訴了景傲天,對此,真的想不明白。
“但他還是去了,你說他找不到你,會不會很着急?”莫有殘一直盯着,似乎想在臉上看出點什麼,可是除了淡然,還是淡然,仿佛敵界對於而言就像在自家吃飯,沒有任何不適。
“我知道的景傲天不是笨蛋,就算因一時的急忽略了一些重要的問題,但我相信,他很快就能發現,因爲他是景傲天,是龍焰國最令人畏懼的王,你不也因爲害怕與他正面鋒,所以才三番五次的用險之計?”
莫有殘收回了視線,然後爲彼此倒了一杯茶,就像摯友般,溫文的語言,淡然的調調,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冰冷,“這麼說來也是可惜了,幾次都讓他死裡逃生,原以爲他的廢了,但沒想到你卻給救了,有時候想想,你也是一個該死的人,因爲你打了本王的計劃。”
安婷羽端起茶杯,細細品嘗,落杯才淡淡的道:“那也只能說明你是一個無能之人,只能用些謀詭計,沒有大將之風,就是一些宵小之輩,大氣難。”
兩軍戰,講究策略,亦論城府,襲將可讓敵軍羣龍無首,可謂是上策,然而就是看不得眼前這個男人的囂張,所以要稱讚一句?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比起耍謀,更欣賞明正大的較量。
莫有殘輕笑不語,並未因安婷羽的話生氣。
“王爺,表小姐來了!”突然,門外的侍衛傳來聲音,莫有殘看了安婷羽一眼,突然,那好看的脣角勾起一抹邪魅,他淡淡的笑道:“讓進來。”
安婷羽背對着門口,並未回頭,對於這個所謂的表小姐,也不興趣,但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爲這個表小姐並不是別人,正是逃到宇燕國的安蓉心,爲藏份,所以便稱之爲表小姐,而看到安蓉心那一刻,安婷羽心中的疑解開了。
“喲,這不是我那偉大的姐姐嗎?怎麼也到宇燕國來了?”進門,安蓉心就冷冷的諷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