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景傲天支着下頜沉思,然後搖了搖頭,“說句實話,我覺得不會,與莫有殘手多年,起碼以前也從未有過先例,至於這次,雖說是把你俘虜了,可是我覺得他另有目的。”
“既然你也不是笨蛋,那你擔心什麼?”安婷羽白了他一眼,一直知道景傲天向來明,可是在的事上,他就不能如往常一樣明嗎?難道這就是常人所說的,事不關己,關己則?
景傲天張了張,但找不到一句話反駁,也許安婷羽說得沒錯,他是忌人憂天了,但他會擔心還不是因爲,若不是對自己的心態不夠明確,若不是得太傾城,他又何需如此擔心。
突然間,景傲天很懷念那畫着胎記的小臉,若是那張臉,他或者還可以放下一點心。
“你的胎記爲什麼不畫了?”想到此,景傲天問道。
“畫了有用嗎?我這張臉已經有不人知道,就算畫上了,事就不會傳開嗎?”
“可是在不畫之前,也應該是我第一個看啊!”景傲天又開始鬧彆扭了。
安婷羽柳眉輕挑,似乎也想到了一個問題,“你以前也沒見過,可是今天怎麼一下就知道是我?”
“這……”景傲天有些支吾,眼神閃爍,“因爲你長得跟你娘很像,我見過。”
“原來如此。”此時,對於景傲天的話,安婷羽並沒有多疑,因爲也聽安老爺子說過,與付銀春長得很像,既然景傲天見過付銀春,那麼能認出也不稀奇,然而很久之後才知道,原來景傲天今天說的這些話是有含義的,當然,這也是後話。
閒話幾句之後,安婷羽離開了,然而在前腳剛離開,一抹影卻從暗地走了出來。
“還以爲你們真的是相的,看來也不是如此啊!”封北見冷冷一哼,對景傲天淡漠的說道。
景傲天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朱脣勾勒,一抹邪魅的弧度在脣邊綻放,“聽說封貴妃給你送了家書,貌似要召你回去與武宣郡主親,而且這事已經得到太后的同意,你在這裡悠閒真的可以嗎?”
“哼,這種事本世子會自己理,但是今天我算是知道一件事了,羽兒本就不你,若你,那三個字怎麼會說不出口?所以今天本世子算是明白了,會默許你的行爲,那只是因爲你替擋了一箭,是想對你報恩,但並不是你。”
景傲天稜角分明的俊,廓深刻,妖冶魅,然而在這俊無比的容中,他那犀利的瞳眸卻閃爍着寒,邊噙着淺淺的笑意,卻猶如臘月冰湖裡泛起了水,毫無溫度,“就算是恩,那也是,反倒是你,就像一狗皮膏藥,怎麼趕也趕不走。”
“你……”
“本王勸你還是回去跟武宣郡主親吧!就你這麼黏着婷羽,心裡只有討惡。”
“哼,就算是厭惡,那也是的事,與你無關,而且景王爺難道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好怕郎纏,只要本世子真心誠意相待,本世子相信,總有一天會被本世子打的,你就等着被羽兒拋棄吧!”說罷,封北見傲然的離去了。
景傲天看着遠走的影,緊抿着脣,他面無表,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緒,唯有心中,他卻搖了,只因爲安婷羽從未說過一句他,他甚至也早就想過這種可能,但被他忽略了,然而今天被封北見赤的說出來,他的心就像撕了兩半。
離開了景傲天的視線,安婷羽並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街上逛了一圈,隨意買了一些小玩意才回去,當走進蘭閣的時候,莫有殘卻已經做在那裡了。
“用膳沒有?”這是莫有殘的第一句話。
安婷羽坐在他的對面,看着他,半響,勾脣輕笑,“我還以爲你會問我去哪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