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你先回去吧!”安婷羽看着梅子,對景傲天說了句。
“你不會真的要管那個人吧?難道你忘了當初是怎麼對你的?你可是差點死過一回的人,你管那個人是死是活。”景傲天皺起了眉鋒,心裡已經猜到安婷羽想做什麼。
“我想管的不是。”安婷羽話中意有所指,雖然梅子於而言什麼都不是,可是畢竟是莫有殘給的人,若是梅子在邊發生了什麼事,莫有殘能高興嗎?兩國之間才剛剛緩和,可不想因爲一個梅子而破裂。
聞言,景傲天有些無奈的着額,“你呀,就是沒事找事!把招回來……算了算了,事都這樣了,你就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吧!”
其實景傲天並不贊同安婷羽把安蓉心帶回來,一來是因爲安蓉心本就是一個禍害,二來是擔心,他擔心安婷羽心裡並不舒服。
景傲天離開之後,安婷羽才隨着梅子去了安蓉心暫住的院子,院子外守着幾個侍衛,那是當言安排的,明着是保護,其實說穿了就是監視安蓉心,怕安蓉心再打什麼壞主意。
“怎麼?來看我的笑話嗎?”
剛進門,安蓉心就恨恨的瞪着安婷羽。
都是安婷羽這個人害的,如果不是,就不會變得如此狼狽,明明是相府最得寵的二小姐,可是如今天卻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連封北見也不願意看一眼,只要一想到這點,就恨不得了安婷羽那層皮。
“你有什麼值得我看的笑話嗎?就你的獨腳戲也只有梅子這個笨蛋才會相信。”安婷羽懶懶的挑眉,優雅的落坐在一旁。
“你究竟爲何要把我帶回來?梅子說過,說當初是你放了我的,既然你已經讓我從怡紅院出來,那麼想必那時候你已經打算過放我,但是現在爲什麼又要把我帶回去?”
“你真的不知道?”安婷羽冷冷一眼,不等開口,安婷羽又道:“看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所以做任何事都覺得自己是對的,更不會對自己反思,可是戰帖是你自己下的,這點你總不會也忘了吧?”
“我什麼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安蓉心聲音停在了那裡,面如死灰,“難道是因爲我說爺爺的事?又或者是我騙梅子的事?”
“你騙不騙梅子跟我無關,梅子不過是莫有殘的人,的事莫有殘自會管,可是你,我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好呢?在我放過你之後你卻自己送上門,從中作梗,爺爺被陷害,傲天爲此傷,而我也是拜你所賜,摔下懸崖差點丟掉命,當然,你污衊爺爺的事就更不用說了,而這一切都與你有關,在你做了那麼多'好事'之後,你覺得我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就算如此,你又能拿我怎麼辦?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大不了就是丟了這條命。”安蓉心把心一狠,豁出去了。
橫豎都是死,爲什麼要怕安婷羽?明明是把自己害這樣的,如果沒有的存在,自己就不會如此狼狽,如果還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安二小姐,宇燕國之後的事又豈會發生?所以都是安婷羽的錯,是的。
聞言,安婷羽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那淡淡的笑容明明看來如沐春風,可是眼神卻無比的冰冷,凌厲而尖銳,“安蓉心,你真以爲你能大不了就是一死嗎?你信不信我可以找出一百種甚至是千種既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又不會讓你死的辦法?”
的聲音明明是那麼的溫,可是此時,安蓉心渾的仿佛都在倒流,眼前的安婷羽很是冰冷,就像浴而出的魔星,來自地獄的修羅,周圍都籠罩着一層殘冷的波,既邪魅又黑暗。
“安大小姐,你又在威脅表小姐了?”此時,梅子端着茶走了進來,放下手中的東西,趕緊走到安蓉心旁,安的道:“表小姐,您沒事吧?放心,不敢那麼對您,否則我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