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可是幽冥宮的十九代傳人,若不藏起來,沒準會惹來關注,所以啊!這策略,真是聰明啊!畢竟誰能想到在那張醜陋的容下竟然藏着如此麗,又有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幽冥宮的第十九代尊上?”
“哎,以前我們真是有眼不認泰山了,虧我們總是說安大小姐的不是,可是安大小姐卻沒有記恨我們,還平定了這個天下,讓我們都過上安逸的日子,真是愧啊!”
“可不是,如是我們,肯定沒有這種肚量,不過小公子的父親究竟是誰啊?照理說安大小姐又麗又聰明又有才華,怎麼會隨便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呢?”
“要我說肯定也不是未婚生子,也許他們早就親了,可能是份上的問題需要瞞,不然哪會未婚生子啊!而且如此敗壞門風的事,如果沒有親,安老爺子與安承相哪會沒有意見。”
“嗯,說得也是啊!想想,那張臉都藏了十幾年了,還有幽冥宮十九代的份,若不是爲了這個天下着想,想必也沒有公開,所以沒準孩子的父子也是需要瞞的。”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
沿途,聽着街道上傳來的細碎言論,安婷羽低頭看了懷中的小雲曦一眼,自嘲的勾起了脣,孩子的父親?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公開?
巍峨的宮殿,文武百相迎,殿,安婷羽就已經看見太后與封貴妃一左一右的坐在龍椅的下方,似乎早早的就已經在等着他們。
殿上,封貴妃看着安婷羽那傾國傾城的容貌,一抹妒忌在眼中閃過,但卻藏得很好,沒有表現出來。
早就聽封北見說過,安婷羽其實長得非常麗,那個胎記也是假的,但聽見與親眼所見,那種驚艷與震撼卻是不同的,也難怪那個傻弟弟會如此癡迷,但就算如此,也絕對不會允許的,安婷羽這種殘花敗柳,本就沒有資格走進他們封府。
“太后,封貴妃!”安婷羽只是淡淡一句,沒有下跪,也沒有屈,就那麼傲然的站立着。
“孩子,過來!”太后難得溫的對招招手。
安婷羽稍微深沉,但還是走了過去,太后左右上下對查看一翻,好片刻才鬆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沒傷着呢!”
“嗯!”安婷羽淡淡的應了聲,當時雖然危急,但懸崖下就是瀑布,而且被莫有殘保護得很好,所以一點傷都沒有。
“下次別做那麼危險的事了,你說你一個姑娘家,軍營可是男兒的天下,更別說還有瘟疫,你這就是……”
“太后,我已經平安歸來了!”安婷羽打斷,太后張了張,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把後頭的話都咽下了。
“安姐姐,你該喊母后了,既然你與朕已經是姐弟相稱,那朕的母后自然也就是安姐姐的母后了,母后,您說對吧?”
太后沒有開口,只是面無表的看着安婷羽,讓人看不出緒。
“皇上,雖說安大小姐已經是冊封的公主,但冊封的始終是冊封的,喊一聲母後恐怕有些於禮不合,您這不是爲難安大小姐嗎?”此時,封貴妃淡笑着開口,然而的話剛說完就遭了兩記冷眼,一個是龍尋易的,還有一個竟然是太后的。
“你想怎麼就怎麼吧!”太后說了那麼一句。
今夜的宴會說是洗塵宴,其實也是守歲宴,因爲今天就是年未的最後一天,明天就是新年了,然而宴會沒有開始多,安婷羽就提出要離開,一來是因爲不太喜歡這種繁雜的宴會,二來是回想家,闊別了幾個月,現在只想回家,而且安老爺子並沒有跟隨着一起進宮,想回去與他一起守歲。
“安姐姐!”
安婷羽剛走出金鑾殿不久,龍尋易的聲音就從後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