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如此固執?”付墨原來淡漠的表情終於多了一絲不明的情緒,“你真以爲景傲天與封北見不會在意你的過去嗎?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還未婚生子,就是聖人也未必能包容,更別說與你在一起他們還會遭遇各種流言蜚語,所以不管你最後選擇景傲天還是封北見,你們都不會幸福。”
“看來你把我的事情調查得夠清楚的。”安婷羽美麗的眼眸微微眯眼,寒光在眼中閃爍。
“我只是討厭輸!”
安婷羽冷冷的勾起了脣,諷嘲的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爲你爲了接近我,爲了接近幽冥而設下了圈套?你對我很'了解'不是嗎?”
“你要這麼理解也是你的自由,但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說的是實事。”
“事實?何爲事實?這世間真真假假,真假難辯,一張口說出來的事實也許是事實,但它更有可能是僞造。”
“即使是僞造也有核實的機會,可是你……似乎不打算如此呢!”付墨淡漠的表情,一雙深邃的瞳眸盯着安婷羽,聲輕語淡,明明在辯論着着,可是卻不因此而浮躁。
“我還真沒有這個打算。”安婷羽也沒跟他客氣,直接就承認了。
一件已經過往的事,與她也沒有直接的關係,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可不想隨之起舞,她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不想因爲一個突然跑出來的舅舅被打亂,更別說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安天羽,她沒有必要承受別人留下來的後果。
付墨盯着她,再盯着她,好半響,他突然說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你該去的地方。”
“你在跟我玩文字遊戲嗎?如果是,請恕我不奉陪。”安婷羽冷冷的道,什麼目的都沒有了解清楚,讓她跟就跟啊?誰知道他不是耍陰謀。
“去看你娘!”說罷,不等安婷羽開口,付墨就先行離開了。
聞言,安婷羽皺了皺眉,稍想了下才跟着走了出去。
“哥哥,那個不是安大小姐嗎?那個男人是誰啊?”相府外,景傲天與景輕舞剛到就看見安婷羽隨着一個男人離開。
“嫂子,我們在這呢!”不等景傲天開口,景輕舞又大聲喊到。
安婷羽一愣,回頭,只見不遠處的馬車上,景輕舞朝她招着小手,而她的身旁,景傲天也在馬車內。
安婷羽回頭看了付墨一眼,又看了看馬車的方向,她道:“你們先回去吧!我今天還有事。”
說罷,安婷羽已經隨着付墨離開了,獨留下景輕舞與景傲天面面相視。
“哥哥,你跟安大小姐吵架了嗎?”景輕舞人小鬼大的問。
景傲天白了她一眼,“沒有!”
“那爲什麼別人比我們還重要啊?還是她移情別戀了?你被安大小姐甩了嗎?”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你沒聽她說有事嗎?等她辦完事自然就會回來了,別在這裡瞎胡說。”景傲天寵溺的敲敲她的小腦門,那雙犀利的瞳眸卻若有所思的看了安婷羽剛剛離開的方向一眼。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那個男人不是陳國的國師雲墨嗎?他爲什麼來了?而且還與安婷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