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這是怎麼回事?陳國的雲國師,他爲什麼會是曦兒的父親?你們一個南方,一個西方,相隔那麼遙遠的距離,這謠言也太離譜了吧?”
當日,封北見聽到傳聞就跑到相府,進門就直接問道。
看着來人,安婷羽喝茶的作微頓,懶眉輕挑,待品了一口香茶才淡漠的道:“雲墨是我的舅舅,原名付墨,是我外公的養子,爺爺辰壽的時候回來過,按日子算來,是曦兒父親的可能很大,所以謠言也不算太離譜,我這麼回答,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但是……”
“沒有就回去吧!杏兒,送客!”安婷羽淡聲的打斷,並且下了逐客令。
“你不會真的要跟他親吧?”封北見仿佛沒有聽見的話,他只是坐到一旁的坐椅上,一雙深邃的瞳眸直勾勾的盯着,勢必要回答的樣子。
杏兒看着安婷羽一眼,見沒有說什麼才退下去,並給封北見上了一杯茶。
“回答我的話。”見不語,封北見又道。
安婷羽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紅脣微微勾起弧度,似笑又似諷嘲,“你要我說什麼?我既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相的對象,我憑什麼事事都得跟你代?”
“可是我喜歡你啊!這你不是知道嗎?”
“你喜歡我,那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可是我要不要喜歡你也是我的自由,你也無權干涉,總不能因爲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吧?這個世界應該還沒有那麼蠻不講理。”
“我說的不是這個問題,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封北見有些無奈的着額頭,不就問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嫁給那個男人,怎麼就變在拒絕他的求。
“而已?”安婷羽懶懶的挑眉,“可是我也有不想廢話的時候,只是因爲一個謠言,難道我就得一個挨一個的給你們解釋嗎?我看來並沒有那麼閒吧?況且我上的謠言還嗎?你說是吧?柳雲生!”
聞言,封北見一愣,回頭就見柳雲生與景輕舞不知何時站在門口。
柳雲生訕訕一笑,無奈的了鼻尖,“那個……我是陪輕舞來的,跟我沒有關係。”
說罷,柳雲生把景輕舞推了出去,然後把頭一撇,貌似在說:真的跟我無關,千萬別遷怒我,我是無辜的。
“哼,膽小鬼!”景輕舞對柳雲生皺起小鼻子。
“嫂子……”
“嫂子?”封北見微微皺起了眉頭。
景輕舞瞪了封北見一眼,“沒禮貌,你娘沒有教過你,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嗎?”
這就是哥哥的敵,拋棄安婷羽之後又想娶人家的混蛋,討厭鬼。
“你這個……”
“沒事就回去,別打擾我跟嫂子聊天。”
封北見角一陣搐,狠狠的瞪着景輕舞,“你也在打斷本世子說話,到底是誰沒禮貌啊?”
“我只是一個孩子,你一個大人要跟我計較嗎?”
“你……”封北見氣得想吐,“牙尖利,十四歲也不能算是孩子了吧?明年你都能許婆家了,還孩子呢!狡辯!”
“那是明年的事,反正我現在就是一個孩子,你能把我怎麼着?”景輕舞對他撇撇小,鼻孔朝他一哼。
“你這個……你就是混世小魔王,難怪整個天門的人都躲你遠遠的。”
“那你現在怎麼不躲得遠遠的?”
景輕舞這麼一說,封北見頓時像個啞吃了黃連,一句也反駁不了了。
“丫頭,是不是你哥讓你來的?”這時,安婷羽開口道。
景輕舞撇了撇,說道:“才不是呢!哥哥那混蛋,他竟然說什麼流丸止於甌臾,謠言止於智者,一點也不緊張。”
聞言,安婷羽不僅沒怒,反而勾脣笑了,“跟你哥學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