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你應該還沒有問過父親的意見吧?”付墨又道。
安婷羽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一會就問。”
付墨突然冷冷一笑,“父親是不會同意的,讓他回來已經是在勉強,他又怎麼可能跟相府爲鄰居式的'一家人'?你以爲他當年爲什麼要離開自己悉的故土?只是因爲你娘的死嗎?這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其中之一?”安婷羽麗的眼眸閃過一抹明,想到了安老爺子說過的話,“那麼其中之二就是先皇對嗎?因爲先皇讓他失了。”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付墨劍眉輕挑,“沒錯,另一個理由就是先皇,但是先皇也只是理由之一罷了,真正的理由……”
“你們在聊什麼呢?”付中寒的聲音突然出現,也打斷了付墨的後話。
付中寒轉而對安婷羽笑道:“來了怎麼也不進屋,趕緊帶曦兒進去洗把手準備吃飯,都張羅好了,就等你們到位。”
安婷羽點了點頭,然後帶着小雲曦進去了。
“別對說些有的沒的,那是上輩子的事,你讓這種心幹嘛?”看着安婷羽母子進去的影,付中寒責備的道,可見剛剛,他們的談話他都聽見了。
“是,父親說得是,以後不說了!”付墨恭敬的回道。
“進去吃飯吧!”說罷,付中寒率先走了進去,付墨也趕緊跟了上前。
這天夜裡,他們吃着家常小菜,偶爾閒聊幾句,直到飯後,安婷羽才跟付中寒說起搬家的事,但可惜,就如付墨所言,二話不說就被付中寒否決了。
見他如此堅決,搬家的事安婷羽也只好暫且不提了。
在付府閒聊一會之後,安婷羽才帶着小雲曦回到相府,剛進門,一道黑的影就突然出現在的面前,旁的當言一驚,趕緊將安婷羽母子護在後,但發現來人竟然是見雲,他已劍去了眼裡的犀利。
“我說當言,你能不能有點別的反應?不是板着一張死人臉就是冷冰冰的。”風雲笑嘻嘻的數落道,但後者只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就退到一旁,完全當空氣了。
“你……”
“先辦正事。”安婷羽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凌厲在眼中釋放。
聞言,風雲趕緊稟報道:“安大小姐,依照您的吩咐,屬下在獄卒家中找了一遍,然後在牀角下發現這個東西。”
“人的簪子?”安婷羽微微一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獄卒好像張大良,而且並未親吧?一個沒有妻妾的男人,要麼就是跟哪個人苟合,要麼就是兇手留下的。”
安婷羽拿過那支簪子,端詳了半響,然後又放在鼻前聞了聞,“有胭脂味,而且味道很濃,這支簪子……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
“對了,是!”安婷羽雙眼一亮,想起了一個人。
“誰?”風雲問道。
“怡紅院,蓮香!”三年前,曾將自己打扮一個老嫗,本想上怡紅院鬧一場,結果因爲蓮香沒鬧,而當時,蓮香頭上戴着的簪子正好就是這支。
“蓮香?”風雲一聲訝異,“可是怡紅院的頭牌姑娘,一個價值千金的頭牌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份低微的獄卒家裡?”
“那就更有問題了,”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不過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還知道人家是怡紅院的頭牌,你找過啊?”
“誰找過了?只是男人有時候需要逢場作戲,去過那種地方也不代表發生過什麼,”當言敢趕否認,“不過聽說這個蓮香與很多員都有一幕。”
“看來我該會會這個蓮香姑娘了!”安婷羽微微眯起麗的瞳眸,一個青樓子是嗎?看似卑微下作,可是這種人容易結識一些高貴族,而且懂得如此去掌控男人,看似溫似水,其實這種人才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