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早已經料到他會這麼問,蓮香把早已畫好的畫像拿出來,“這個就是十先生,昨夜他們走後,蓮香就把這個十先生畫了下來,此人應該不是天門人,天門的高貴族,蓮香都有所調查,但這個十先生,蓮香一點信息都沒有。”
看着那張畫象,付墨突然笑了,“你不是沒有的信息,只是比你聰明,但是……再聰明也逃不過本國師的雙眼。”
“國師大人,難道您已經知道這個十先生是誰了?”蓮香有些訝異。
“你把眉畫細一點,眉間的紅痣去掉,再把脣畫薄一些,再看看是誰。”
聞言,蓮香雖有疑,但還是依他所言重畫了一遍,可是每個落畫,都越來越心驚了,“是……是安大小姐?”
“本國師與朝夕相對三年,的容貌本國師再悉不過,更別說長得太像娘了,看見這雙眼睛,還有你說起的當言,本國師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易容,只是沒想到的化妝技巧如此了得,若本國師不是太悉了,估計也會着了的道。”
“那現在要怎麼辦?安大小姐可不好應付!”
付墨優雅的支着下頜,沉思半響才道:“既然告訴你簪子與命案有關,那麼就沒有任何實證,那麼只要你不再犯錯,就拿你沒辦法,最近不要再行,兩個月後,只要安婷羽查不出什麼,安家父子就得死。”
“是!”蓮香恭敬的應了聲,然後突然消息在室里。
這廂,相府的花院園裡,原本在與景傲天喝茶的安婷羽突然把杯子重重的擲在茶案上,眉頭微微皺起,“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怎麼了?”景傲天擔心的問道。
“當言是我的侍衛,太多人認識他了,有他跟在旁就等於告訴別人,我是誰,我犯了一個非常低級的錯誤。”
“你的意思是對手或者已經猜到你是誰?”景傲天淡然的聲音里有一的憂心,昨夜回來後,風雲就去了景王府,安婷羽帶着他們去怡紅院的事他也知道了,所以今日一早就來到相府。
安婷羽沉思,“這個還不一定,也許只是懷疑,又或者只是聯想到與我有關,不過還好,我已經另有安排,希這次有所收穫。”
“杏兒,曦兒還沒有晨起嗎?”安婷羽突然問着一旁的杏兒。
杏兒笑着遙了搖頭,“還沒有呢!小爺昨夜睡得有些晚,剛出來的時候還沒醒,杏兒現在再去看看小爺醒了沒有。”
說罷,杏兒走進了屋,可是不一會卻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大小姐不好了,小爺他……”
“他怎麼了?”安婷羽與景傲天異口同聲。
“小爺臉上,還有上都長了一些紅的東西,他不知怎麼了,我剛起來的時候還很早,天有點暗,我真的沒注意看,溫有點高,都怪我,我……”杏兒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着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杏兒,可以了,你冷靜一下,曦兒不會有事的,我保證。”安婷羽說着走進屋內。
後景傲天也趕緊跟着走進去,可是他還沒走到牀邊,安婷羽突然大喝一聲,“不要過來,全部給我出去。”
“婷羽,怎麼了?”
“出去!”
景傲天一怔,“婷羽……”
“是麻疹!也就是你們說的瘟疫,這種病毒傳染極強,都出去吧!曦兒有我陪着就行了。”安婷羽說道。
“瘟疫……”杏兒一聲驚呼,臉都慘白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曦兒也是我的兒子,而你,是我的人,我怎麼可以看着你們母子自生自滅,就算會死,我也不會放開你們的手。”景傲天沒有理會,還是走了過來。
聞言,安婷羽噗哧一聲,笑了,“我沒說會死啊!你怎麼說得好像要生離死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