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付墨犀利深邃的瞳眸閃過一抹深沉,他笑道:“一個花魁,我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說我與能有什麼關係?”
“你就不問問我爲什麼知道你與蓮香見過面嗎?”安婷羽盯着他,再盯着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但可惜,這個男人臉上除了淡笑還是淡笑,只是笑不達眼,心裡也不知道是想些什麼。
“我需要知道嗎?這個不是重點吧?”
“那麼什麼才是重點?”安婷羽又問。
付墨勾了勾脣,角揚起一抹優雅的弧度,“重點是你想從我這裡聽到什麼答案,又或者說你爲什麼會在意一個花魁,而且一個煙花子的名字卻從你一個人的裡說出,我總覺得怪怪的,你不會……”
付墨說着突然神祕一笑,“其實你喜歡人嗎?”
安婷羽丟他一個白眼,“你說話很有創意,可是也很有病,還很白癡神經,你哪隻眼睛見過我對人犯花癡了?”
對人興趣?
別開這種國際玩笑了,雖然對百合不鄙夷,也不會看輕們,因爲是沒有國界的,也沒有男區分的,了就是了,就是那麼簡單的事,可是安婷羽是個正常的人,不會放着男不要對放電。
“那你爲何要問我與一個花魁的事?難道你不知道男人與人那檔子的事是很難啓齒的嗎?特別還是一個人來問一個男人。”
“既然你都那麼說了,那就當我沒問吧!”答案在安婷羽的意料之中,所以安婷羽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不過有一點很肯定,那就是付墨對避重就輕,因爲可不相信什麼難以啓齒的鬼話,因爲付墨就不是那種薄臉皮的人。
“真的不問了?”付墨挑了挑眉。
安婷羽冷冷的回他一句,“問了你會說?”
“會啊!”付墨很爽快的回答,“就算你問我與在牀上做了什麼作,了哪裡,我都可以回答你。”
安婷羽眸微微眯起,一抹冷在眼中閃過,“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無恥不要臉。”
“你知道什麼不要臉嗎?我來告訴你。”付墨突然笑得很邪魅。
“什麼?”安婷羽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不要臉就是不要臉,哪有什麼知不知道的?也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意思吧,還用他來告訴……?
等等,安婷羽突然明白他的意思,瞪大了眼,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正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時,一雙朱脣已經突然強吻上,讓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你在幹什麼?”安婷羽猛得推開他,想也不想就往他臉上扇了一掌,“你個瘋子,今天吃錯藥了?”
臉上火辣辣的一掌,付墨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寒,但很快就淹沒在眼底,他邪魅的笑道:“是你先跟我提起男那檔子的事的,若不是你提起蓮香,我又怎麼會想起男間妙的滋味,我是男人,男人有時候是很衝的,而你是個麗的人。”
“意思是我活該嗎?”安婷羽暗暗握緊了手,看着那張可惡的笑臉,真的很想再補一拳。
“你要這麼覺得也可以。”
“你這混蛋,再敢我一次,我就廢了你的'兒子'。”安婷羽氣憤的丟下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付墨出手指,放在脣邊,似乎在深沉,又似乎在回味着什麼。
直到安婷羽的影消失在付府,付墨才將手放了下來,而且原本淡然的瞳眸驀然凌厲,眼中閃過一抹寒,“還不給我出來。”
“國師大人……”
啪——
蓮香剛走出來就挨了一掌,付墨冷冷的盯着,渾散發着寒氣,“本國師難道沒有待嗎?我讓你兩個月內不許有任何作,誰讓你來找我的?剛剛若不是本國師機靈故意激怒,你以爲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若是被發現,本國師第一個殺了你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