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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个屁,你要说什么?那小子难不还三头六臂了?难道你们这些人还他妈收拾不了几个愣头青?”江建东重重的一拍前的桌子,气呼呼的呵斥道。
“没错……是个学生。要是只是那几个学生,贵公子还能被人打断双么?他妈的上百人,掐着咱们兄弟的脖子,谁他妈敢动?你里的烂学生,他妈的瞬间把整个常阳的势力都集中起来了。这他妈是烂学生?咱们哥几个差一点就把脑袋搁在人家那里了。”
“要不是我遇到以前的人,这次老子就搁在这里了。你还凶起来了。江老板,我地雷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哥,也不是有多雄厚的背景,不过你记清楚了,我地雷赶过来给你帮忙,给你助脚,是看着咱们往日的,面子上来的。我不是你的下属,你也不是我的老板,我不赚你一分钱。这次来他妈的油钱都是我们兄弟的。我地雷哪里不够仗义了?出了问题,我带着一票子兄弟赶过来和你说明缘由,解释一下况,我做事对的起朋友,对的起兄弟。”地雷气的扯脖子吼道。
被地雷的一阵咆哮怒吼吓了一跳,江建东茫然的瞪眼看着地雷,半晌后才诧异的问道:“几百人?”
“你以为呢?”
“那你早不说呢?”
“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么?几百人的围殴,你怪我临时撤走?非得我在几百人的乱刀乱枪下被人打死了,才算是对得起你江老板的托付?最可笑的是,你江老板这么些年,连对手的基本信息都没掌握,到头来搞的贵公子扑倒跪在人家脚下求饶,哭哭啼啼的乞求。烂学生?烂学生有能力召集整个常阳的力量,眨眼间聚集到学校门前?”
地雷有些嘲弄的看了看江建东,冷声问道。
“江老板,咱们兄弟家里还有事要理,就不多做逗留了,告辞。”
说着,地雷傲然的扭,摆手招呼着后的兄弟大步离去。
于分,于义气,地雷自认为问心无愧。这江建东太他妈的狂妄了,好歹算是求着自己办事吧?当着自己那么多小弟的面,这样子的呵斥自己,他以为他是自己的老板呢?
江建东茫然的站在病房,扭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儿子,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儿子,曾夸下海口,自己的儿子他日必人中龙,然而……刚才地雷说什么?几百人面前,当着众多围观人们的面前,跪在对手前面乞求,求饶?
所有的怒火,全的似乎都涌上了头顶,江建东咬着牙,呼哧呼哧的着气。
没错,地雷说的没错,自己真的没有详细的去调查过对手的份。因为压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一个穷学生,哪里值得自己这样子的费周章调查。
跟头,就栽在了这里。江建东深吸了口气,猛然大步的出了病房,站在走廊,打出了电话。
……
此时,常阳某军区招待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闭着眼睛,听着旁的一个警卫员的报告。
“联系过那个医院的院长了,并且我们都调查过了,首长,这是当时那个尿毒病人的病例,确实如同那个俞院长所说的那般,尿毒症晚期,没有做手术,现在已痊愈,正在家中照顾那些孤儿。这是病人的详细资料,以及最近这两天的活动规律。”
说着,这个警卫员直接的从文件夹里面再次出了几张报告单和照片,递到了这个穿着中山装的老爷子手里。
“恩……你们调查过,俞院长说的是事实就行了。”那老爷子平静的说着,微微的偏头看着警卫员,和气的问道:“静静那边开始安排了吗?”
“这个……我们虽然联系到了俞院长,也找到了当时为这个尿毒症病人治疗的证据。可是……这个年轻人,却杳无音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确认对方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