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镇长听了,表示关心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劳立海以为梅镇长要抱他,便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臂往梅萍的上靠了过去。
“这……”梅萍一时尴尬,但还是像个大姐姐一样,抱住了劳立海,温地安道“好了,没事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要抱,让人看到会笑话的。”
“嘿嘿!”劳立海又些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脑袋,笑道:“我以为你主动要抱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嘛!所以就……”
“便宜都已让你占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梅萍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一时哭笑不得。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认真地朝劳立海道:“立海,你简单的把事的过说一下,这事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好的!事的过是这样的……”劳立海把事的过,原原本本地向梅镇长说了。
片刻,牛德志把那些混混们控制住了,由于涉案的人员较多,而且还动用了砍刀。牛德志把当它当一个要案来理了。
接下来,牛德志又向劳立海详细了解了事的过。
见牛德志和劳立海有说有笑,而且梅镇长刚才还抱了劳立海,一旁的混混头子东哥,气得要命。
他不服气地朝牛德志大声吼道:“你为什么不把骑三车的小子给铐了。这小子把我们的车子给砸了,而且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还有脸说被人打了?”牛德志冷笑着喝道:“我来的时候,可都是看到你们手里一个个拿着刀啊!刀是什么?那凶。往严重里说,这持凶杀人。”
东哥不服气地指着劳立海道:“这小子也拿了砖头。”
“那不一样,你们这么多人拿着刀,随时都会有威胁生命的可能,人家拿砖头,那正当防卫。”牛德志一脸正地答道。
“妈的,你怎么当所长的?我看你们是一伙的。我们的人拿刀就凶,这小子拿砖头就自我防卫了,这什么破道理嘛!”东哥不服气地朝牛德志道:“今天这事你不给我理好,回头我就律师起诉你。对了,我要向县公安局那边反应,说你们徇私枉法。你别急,你们局长我认识,你要是识相的话,赶把这小子给铐了,把我们的人放了,我就饶你一回。”
牛德志冷笑着答道:“不用你反应。这是一个大案子,我已向县公安局那边反应了。公安局局长马上就会赶过来。你直接和他反应吧!”
这时,附近的村民们,也都一个个跟着骂起来。
“警察同志,今天这事你们一定要替我们作主,这伙人欺行霸市好几年了,要不是刚才那位小伙子,替我们出了这口恶气,他们又要着我们把干货以低价卖给他们了。这事我可以作证。刚才砍人的也是他们。我这里都已用手机拍下来了。”
“我也拍了。”
“我也可以作证。”
见村民们纷纷响应,东哥一下软摊在地上,朝一旁的狗皮大声骂了起来:“都怪你这倒霉鬼。要不是你,老子今天怎么会落得这步田地。完蛋了,完蛋了,这一次进去,恐怕得把牢底坐穿了。”
“东哥,你不是有一个舅舅在县公安局吗?你让他打电话保你啊!”狗皮激动地朝东哥喊道。
“保你妹啊!我舅都快退休的人了。再说,他早就说过,不管我的死活了。你妈的,要不是你,老子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这次又要进去了。等我出来,老婆都娶不到了……”
说着这家伙便哭得泪眼汪汪。
劳立海只是淡淡地朝这群混混瞟了一眼,旋即便朝一旁的梅镇长和牛德志使了个眼道:“你们先在这里聊一会儿,我过去和村民们谈一点生意。”
“去吧!”
梅镇长微笑着朝劳立海点了点头,见劳立海转时用手了一下腰,又再次关心地问了一句:“立海你真的没事?要不要去县人民医院检查一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