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彭大富便提着两瓶包装的茅台,放在了饭桌上,微笑着朝胡村长和劳立海等人道:“来,这两瓶酒是十五年以上的陈茅台,就当是我和我司机的饭钱。今天中午,我就厚着脸皮在这里蹭了顿饭吃了。”
说完,彭大富微笑着朝劳立海问道:“这屋子谁是主人?”
劳立海笑了笑指着一旁的胡村长道:“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胡村的胡村长。他是这屋子的主人。”
“你好!”彭大富微笑着将两瓶茅台当中的一瓶,递给了胡村长,一脸微笑道:“胡村长,这瓶你先留起来吧!另外一瓶,我们几人一起分了。”
“来就来,吃顿饭的事,还送什么礼啊!太客气了。这酒,我可不敢要。”
胡村长连连推辞不好意思收下,那瓶茅台酒。
劳立海却非常淡定地朝胡村长使了个眼道:“没事,彭总家的茅台堆满了一房间。我上次厚着脸皮拿了两箱呢!你拿他一瓶不过份。”
听了这话,胡村长这才将茅台收了下来。
“我就喜欢立海这一子爽快的劲儿。”彭大富一脸微笑地朝劳立海道,旋即他的目又落在了朵妹的脸上,客气地点了点头:“这妹子,我认识,是你的老乡。就不用介绍了。”
朵妹点头笑了笑。
很快彭大富的目又落在了魏小青的脸上,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位是?”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县旅游局局长的儿,魏小青,也是省农科所的研究员,我的好朋友。”劳立海十分淡定地答道。
见劳立海和彭大富如此的悉,说话如此的随意,而且连旅游局局长的儿都是这小子的朋友,一旁的钻头,显得无比的尴尬。
他没有想到劳立海不仅认识彭大富,而且关系还得如此的好,简直就像是铁哥们一样。茅台酒都是一箱一箱的往家里搬,这得多大的面子啊!
而一旁的福贵,心里更是百般的不解。心中十分的纳闷:这劳家这么穷啥时候,上这等贵人了?
呆愣了一会儿,钻头见彭大富还没有发现自己,心里不有些失落,便主动朝彭大富打起了招呼。
“彭总,你好!还记得我吧!胡村的钻头啊!我在你的手下还包过事做呢!”
“钻头?”彭总愣了一下。
钻头立马补充道:“刚才,我还和你打过电话呢!”
“哦!想起来了。你好,你好!”彭大富只是象征的和对方打了招呼,旋即又将目落在了一旁的福贵的脸上,微笑着朝福贵点了点头:“你们是一起的?”
“不,不,不!我是劳立海的表叔。”福贵有意往自己的脸上贴金,道:“我们两家的关系特别好。是立海我过来一起吃饭的。”
一听是劳立海的表叔,彭大富的脸上的表立马变了,他立马站了起来,微笑着出了双手:“你好!看来,呆会儿,我们得好好的喝两杯啊!”
“是啊!”福贵得意地笑着朝彭大富道:“你和立海的关系这么好,那我们肯定要好好的喝两杯。”
说着,福贵便有意朝劳立海问了一句:“立海,你爷爷的体最近还好吧!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看他老人家了。我打算,明天去你家看一看吧!”
见到福贵那一副不要脸的样子,劳立海心里就来气了。
他没好气地答了一句:“还好。托你的福,你上次在大街上诅咒我爷爷老不死。我爷爷还就是命大福大,现在健康得很呢!”
见劳立海提起了这一茬,福贵一脸尴尬地朝劳立海挤出了一个微笑道:“立海,这事都过去了。我那一次,不是一时说气话,才骂了你爷爷嘛!”
劳立海冷笑着答了一句:“貌似你有三年没有去过我们劳家了吧!”
“这……”福贵尴尬地挤出了一个微笑道:“我这不是忙着做生意,才没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