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惠如此的斩钉截铁,先前那名中年男子的脸色铁青。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望着那一块地好了会儿,才叹了口气道:“算了,看来,我得找高人来,到时在这里布一个局得了。这地的主人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等等!”劳立海见中年男子要走,便喊住了他。
“怎么?小子,你还不想让我们走了。你信不信我们……”中年男子的司机,握紧了拳头,准备动粗,却被中年男子给喝住了:“刘司机住手。”
说罢,中年男子的目光,又落在了劳立海的脸上,一脸冰冷地朝劳立海道:“小子,你是不是想和我坐地要价啊!我告诉你,如果你打这个算盘就错了。出三十万,已经是极限了。我不可能为了一块坟地,去花太多的价钱。你别以为我的钱就那么好赚。”
“不,我是劝你别买地。而是劝你把这一块坟地给迁了。否则你这官运是好,但肯定会断子绝孙。”劳立海淡淡地答道。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的脸色立马便沉了下来。
他身旁的司机急了,撸起衣袖,生气地朝劳立海吼道:“你太过份了,你怎么可以骂我们……”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中年男子给打断了。
“给我住嘴。”
中年男子朝司机喝了一句,旋即便转过脸,微笑着朝劳立海道:“小伙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当官的?”
“我不仅知道你是当官的。而且知道你是一位县官。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县长或者是县委书记。”劳立海淡淡地答道。
“你认识我?”中年男子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不认识。不过,我从你的面相和祖坟上看出来了。”劳立海笑了笑道:“你的这一个祖坟的确不错。落葬后,十年之内必出官,而且官居县令。不过,这是一个骑龙葬,出了这一代之后,就会一代比一代差。生男丁留不着,生女儿养不大。因为这地是龙头,骑不得,骑了必会绝后。”
闻言,中年男子的一阵木然,好一会儿,便见他哭了起来,紧紧地握住了劳立海的手。
“神算啊!先生,你说吧,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全让你给说中了。我生了一男一女,一个女娃九个月夭折,另外一个男娃六岁淹死了。唉!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就算当了景云县的县长又有何用?大师,你看能不能帮我把这运给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