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劳立海,又说我荡了。”徐惠扬起手便往劳立海的身上砸来。
劳立海笑了笑,身子轻轻一跃,便跳到前边去了。
这时一只野兔,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劳立海立马停了下来,恰好这时,徐惠撞了上来。
她用手轻轻地揉了一下胸,红着脸朝劳立海道:“立海,你想顶死我啊!真痛!”
“好了!别来勾搭我,我不会上你的当。”劳立海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地朝徐惠道:“狗狗就葬这一块地吧!刚才有一只兔子,从这草丛里钻出了来,兔与狗合,这是瑞象。有道是兔死狗烹,死都要死在一块儿的死党。有兔子的地方,你们家的狗狗也安乐。”
“好!听你的。”
说着,徐惠便招呼自己的下人,铲起了土,然后将狗狗给埋了。
葬完狗狗后,劳立海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多,太阳也快要下山了。
他乘坐徐惠的车子,下了黄龙山。在路上,他接到了古惠兰打来的电话。
“立海,你现在在哪儿,过来一下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古惠兰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惠兰姐?”劳立海心中一阵担心,一听声音就知道这好心姐姐,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唉!别提了。我坐的车子,在半路上出车祸了。我和另外几个乘车的老乡,在半路上拦了一辆车子往市里赶。谁知,这辆出租车,在半路上又辗死了人家一条狗。说是要赔一万块钱。那的士司机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村子里的人,就不让我们走了。我们这些乘客要走,村民们也都不让。”
古惠兰说着,在电话那头便哭了起来。
“看来,又是遇到一群欠揍的货了。”劳立海生气地骂了一句,旋即又朝古惠兰轻声安慰道:“惠兰姐,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过来。你告诉我在什么位置?”
“我现在在竹山乡与窑都市交界的地方。他们说,这地方警察也不好管。分不清是市里的还是县里的,现在警察还没来呢!村民们说,辗死的那一条狗很贵,要值一万五,赔一万还算少的,就算警察来了也要赔这数。”古惠兰嘤嘤地抽泣着朝劳立海道。
“赔个毛线。惠兰姐你哪也别去,也别赔钱。我二十多分钟就能赶到。”
劳立海挂断电话后,便把这事和徐惠说了。
“走,我们先过去看一看。那地方姐姐还有一些关系,或许能够用得上。”
徐惠加快了车速,行走了二十多分钟,便赶到了竹山乡。
劳立海老远便看到,在马路上围了一圈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