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的脸铁青,他一脸尴尬地答道:“我!我哪知道啊!”
旋即他又笑着朝他叔叔道:“叔,就算是景云县县长来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咱们这里又不归景云县管。”
“不管他了。景云县县长来了,也就这个卵样。”虎子的叔叔淡淡地朝虎子瞟了一眼道:“呆会儿,你就一口咬定,是这小子打了灰猴就了。其余的都别多说。”
“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景云县县长有啥好怕的。这地方他又管不着,大不了以后不去他的景云县就是了。”虎子的脸上出了得意之。
此时的姜县长正打着电话,虽下车了,但人却还没有来到劳立海的旁。
虎子叔也只是看了个背影,并没有看清楚他的面貌,当然主要是没怎么把他当回事。
不过,潭所长这边心里却有些急了。
他决定速战速决,便朝劳立海扫了一眼,喝道:“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快一点。别耽误我办案。”
劳立海已看到了姜县长来了心中一阵狂喜。
他故意拖延时间,便决定把事搞大了再说。
他淡然笑了笑道:“你们要带走我可以,不过,事的来龙去脉你们得弄清楚。”
说着,他便朝一旁的古惠兰使了个眼道:“惠兰姐,你出来把事的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好!”古惠兰咬了咬,朝潭所长道:“所长同志,事是这样的。我们乘坐这位的士车,不小心辗死了一条狗。结果那个黄小子,说是要让的士司机赔两万块钱。的士司机只拿出了五千块。最后,他就把我们也扣下来了。说是扣的人多一些,到时赔的钱也就多一些。不仅如此,这黄小子还调戏我,于是立海就打了他。”
古惠兰的话音落,一些围观的路人,也都一个个跟着指责起来。
“警察同志,今天你们这事一定要严肃理。这一群混混不知道在这里,害了多人了。他们常故意扔一条病狗或病狗猫在马路上,谁的车子撞上了,就要谁赔钱。不赔钱就打。还扬言说,报警了也没用。今天你们要是不理这一群混混,以后对社会的祸害会更大。”一名路人,发自肺腑地朝潭所长道。
话毕,另外一名路人也跟着朝潭所长道:“没错,上个星期我也被这一群混混敲诈了三千多块。要是不把这一群混混搞进班房,这地方永远不会有安宁。”
见事越闹越复杂了。
潭所长的脸也变得沉。
他觉得自己的面子上特别的过意不去。好歹这地方是他管辖,结果却被人们说三道四,此刻的他恨不得找个地钻了进去。
可眼下,要先把劳立海和虎子的事理妥善才行。
想到此,他便朝几名带着抱怨绪的路人安道:“你们反应的况,我会认真调查。谢谢你们的反馈。”
说罢,他便朝旁的两位民警,使了个眼道:“你们过去了解一下况,该带去派出所配合调查的,都带去调查吧!”
这边的话音刚落,便见虎子的叔叔拿着手机来到了潭所长的面前。
“兄弟,虎子他哥打电话过来了。说是想和你聊两句。”
虎子的叔叔拿着手机,来到了潭所长的面前。
潭所长的脸一下便沉了下来,他知道虎子叔口中所说的哥,一定就是给市长开车的那位司机大人。
不用说,肯定是给虎子求的。可今晚这事,听起来好像有点儿复杂,只怕往深里查,是一个敲诈团伙案,那可是要坐牢的。
对于这样的大案,他也不敢冒险给这个面子。这面子给得好就好,不好连带自己也会牵连。
想到此,潭所长便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有意转过脸去朝众人大声喊了一句:“大家先让一让吧!别妨碍我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