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追萧芸追了好多年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年的仇恨,非但没有化解,反倒随着劳立海的再次出现,令他更加的痛恨劳立海了。
他的里嚼着口香糖,冷笑着朝劳立海瞟了一眼,自带优越道:“哥们,你说你骑个破三,哪来的自信追萧芸啊!我听说,前几天你还送萧芸去学校了。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你这穷样,萧芸打心里本就看不起你。那天不过是同你罢了,如果你连这个也分不清,注定了是要当一辈子的单狗了。”
“是吗?”劳立海笑了笑道:“不过,今晚约了我。我打算和一起去参加一个师范学院的聚会。就骑这破三去。”
说完,他启动了电三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信心满满地直奔卢镇。
着劳立海转离去的背影,陆开气得脸青紫,比苦瓜还要难看。
他将里的一口口香糖,直接吐了出去。
“啪!”口香糖,像子弹一般,刚好飞在一名挑着担子的老农的脸上。
老农用手抹了一下,见是一块口香糖,便生气地骂了起来:“你个兔崽子,瞎了眼是吧!”
陆开仗着自己有钱,嚣张地吼了一句:“死老头,吐了,就吐了,你还能咋地。”
说完,便启动车子,戴上墨镜,一脚踩下油门,朝前直奔而去。
老头子气得要命,从一旁的罗筐里拿起一块,用来压东西的石头,直接对着车子飞了出去。
“咔嚓!”一声,汽车的后挡风玻璃,被砸了一朵碎花。
陆开将车子停了下来,下车一看,车子的玻璃碎一朵花,不由得火冒三丈。他撸起袖便朝老头走来,要打他。
“死老头,看我不揍死你。”
老头不仅没走,反倒将肩膀上的担子放了下来,取出扁担,往前一立,大声骂道:“来啊!孙子,你敢上前一步,看我不把你打熊样。”
“你……”陆开本想在这老头面前装一下,没想到,却被人家一顿冷喝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实说,这老家伙天天干农活,陆开可是从没干过重活的人,空手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过这老农呢!更别说,这老农的手中拿了扁担了。
陆开着老农的手中拿了扁担,愣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骂了一句:“懒得和你这种没素质的人理论。”
说完,便转进了汽车里,心里是一肚子的火。被一老头欺负的滋味,太难了。
此时的劳立海已骑着三托车,出了县城。一路上,他心超好,像鸟雀一般欢快,忍不住在路上,哼起了小曲儿。
想想,晚上就能和自己的神约会,甭提有多开心了。
眼看车子,进了卢镇了,太阳也快下山了,金的阳,将丽的卢水河镀了一条流金河。
突然,一道金的影子出现在河边,静静地坐着,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劳立海仔细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惠兰姐。
“这么晚了,惠兰姐坐河边干嘛?难道想不开了?”
劳立海以为古惠兰想不开,便在河边将三车停了下来。他轻轻地来到了古惠兰的面前,决定先从后边抱住再说。
“惠兰姐!你千万……”
“啊!你干嘛……”
古惠兰还不待劳立海把话说完,便发出了一阵尖声,与此同时便胡乱地拍打着。
好一会儿,才看清楚是劳立海。
“臭小子,你这是干嘛!”古惠兰有些害怕地朝四周瞄了瞄,见没人,便拽住了劳立海的手,小声道了一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
其实,并不是想自杀,而是到县城走路走累了,坐河边歇一会儿气。
“惠兰姐,我……我其实没那个意思。我以为你想跳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