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办完丧葬的夜家,被一片白的肃穆笼罩着,沉重的压抑着每个人的呼吸。
夜辰回了大宅已三天了,是自从离家后回大宅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最长时间没有见到夏星的一次。
他依然沉在爷爷去逝的悲伤中,眼底灰暗的没有一丝亮,整个人都陷了无法自拔的悲痛。
这段时间,叶诩一直都是在他边的,除去夜爷爷去世的这件事,他知道肯定还有什么事困扰着夜辰,这从那几天丧葬夜辰几乎都没有看过夏星就看的出来。
叶诩一杯酒下肚,叹息:“爷爷真的离开我们了,我曾以为他无论怎样都会看见你结婚那天才舍得离开,可是上天总是跟我们开玩笑。”
“我早就知道的,爷爷熬不了多久的……可是当真的到了那一天……”同样一杯酒下肚的夜辰,狠狠把高脚杯敲在了桌上,哐的一声响。
深邃的眼睛染着一抹又一抹的悲伤,似水雾一般凝在夜辰的眼球,模糊了他的视线。
在这个夜家,他最敬爱的爷爷都离他而去了,在这个世上,最疼爱他的爷爷,不在了。
心里的酸涩无人能知,有些痛果然还是只有自己知道。
夜辰漆黑的碎发垂下,遮掩住了波流转着复杂苦笑的眼眸,此时的心真是差了!淡红的边扯出了一抹弧度,可笑却又悲哀,三天了!三天了!
为什么才三天那么想那个人了?
真是搞笑……
然而一想到那天宁夏轩拥住夏星的那一幕,夜辰眼神就怒火中烧,心头燃烧起的火焰烦躁不安的跳动,窜到体上下每一个角落!刺痛了他的双眼!
更可恶的是!夏星这个白痴居然没有推开!!!
气死他了!夜辰眼眸悲愤,拿起桌面上的啤酒就猛地往里灌,结一下一下的滚动着,不一会一瓶酒就见底了,不知道用了多大力,哐的一声敲在了桌面。
对面的叶诩明显觉到了玻璃桌的颤动,眼皮跳了跳,艾玛这力度是要把桌子敲碎的节奏啊!
他意味不明的转了一下眼珠子,魅的角悄悄上扬,视线停留在夜辰被酒水沾湿的衬衫上:“你服湿了。”
“那又怎么样?”
“不夏星帮你洗洗?”
“以为我是你?”这句话很明显就是在说,就你叶诩会人洗服!
夜辰幽深的眼睛此时却飞快的飞过一抹暗殇,很快被掩饰不见。
然而正被叶诩捕捉个正着,他不以为然的扬了扬眉:“本爷的服能给们洗是们的荣幸,多人日夜盼我的服还盼不到呢!倒是你,朋友都没有一个!”
而后又故作一副才记起来的表,“有一个!”他却笑的意味深长:“可惜,只有我知道,是假的!”
夜辰眯起眼睛瞥了他一眼,薄薄的慢慢抿,没有立刻反驳。
叶诩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契约已不算数了,在夜辰眼里,夏星已是他真的朋友了,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夏星就已是了,只是他一直不承认。
“诶?奇怪啊,你居然没有……炸?”要是在平时夜辰听见这句话早就炸了吧?叶诩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一本正的看着夜辰,说:“你们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我们怎么了。”起,夜辰自带着一寒风,上了。
“喂你去哪啊?我还没有问完呢!喂!!”见他上,叶诩赶跟了上去。
刚追到夜辰后的时候,夜辰突然的就转过了,眼神冷冷寒寒的,让人不寒而栗:“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叶诩被他突然的冷声弄的莫名其妙,“我跟着你不行吗?”
“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