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酒店,在前台的目注视下逃也似的钻进电梯上敲响了房门。
看着打开门走出来一副哭无泪表的宋晨,宋小兵有些懵。
“怎么了这是?”走进房间瞄了眼还在昏迷状态下的蒋礼和贾正,宋小兵回头询问着。
“尼玛,以后还是称呼你老大吧,知道我刚才打前台电话了个餐,送餐的怎么看我吗?”宋晨指了指电脑桌上的餐盒和酒瓶,苦笑哀嚎着。
“不是说了吗?兰花指随便翘,工作需要。”闻言一笑,知道宋晨的委屈不轻,宋小兵拍打着宋晨肩头安两句,回看向被捆的蒋礼二人,“又醒了吗?”
“没,我下手比较重,把他俩的臭袜子脱下来塞到里了。”宋晨拿起啤酒灌了一口,打着酒嗝摆手解释着。
“行吧,你该吃就吃你的,一会儿我问完了还要出去,你得留在这看着他俩。”拿起水壶走到蒋礼和贾正前,对着两人的脸泼了上去,宋小兵回头嘱咐着。
“他俩是什么人啊?怎么犯你手里了?”宋晨闻言也没犹豫,坐下继续开吃,含糊不清的询问着。
“记得上次码头的事儿吧?其中就有这个家伙的影子,长发集团的公子哥蒋礼,这个是他的基友贾正。”看到蒋礼二人被冷水泼面有了反应,宋小兵放下水壶,遥指着蒋礼解释了两句。
“卧槽,他是长发的公子哥?”宋晨闻言有些吃惊的张大了,瞪起双眼满脸怒气。
“对啊,有过结?”看到宋晨的表,瞟了眼已清醒了过来还在甩动脑袋的蒋礼,宋小兵眯眼挠了挠鼻头。
“要不是这个狗日的,我也不会沦落到去开车送货啊。”宋晨放下酒瓶起走了过来,对着蒋礼踢了一脚,“我说看着有点眼呢,这家伙怎么开始玩断背了?”
还没彻底清醒的蒋礼被一脚踢醒,看着宋晨弯腰怒视的样子,不由向后了下脑袋,再度闭上双眼。
“怎么回事儿?”听到还有这等奇事,不由勾起了宋小兵的兴趣,好奇心大起。
“我之前退伍后在长湾也当了个小片警,虽说没指有大的就,可也是个正工作有保障,当时…!”宋晨拽着裤线蹲在蒋礼面前,抬手掐住蒋礼的下,怒目讲解着仇怨未结的往事。
“这货还有这历史呢?去长湾耍威风都能让你给遇到?可以啊。”听完了宋晨的讲解,宋小兵不由拍打着蒋礼的脸颊。
“唔唔…!”被掐住下的蒋礼斜视过来,呼喊挣扎着。
“要说什么?蒋礼,老子今天告诉你,你算是栽了,我这兄弟人家正常巡逻阻止你们为非作歹,都能惹到你让你给托人陷害的丢了工作,今天就让你好好花残的觉。”
眯眼冷笑着看向蒋礼,说完这番话,宋小兵对着宋晨摆了摆手。
“…你们这是绑架,是犯罪的行为,如果我晚上没有回家,我老爸不会放过你们的。”蒋礼被松开下,甩头活动几下,抬眼大喊着。
“啪!”站在旁边的宋晨见状,想都没想甩手就赏了一个耳过去。
看到宋晨这种反应,宋小兵不由暗叹了一声,为宋晨到惋惜。
原来宋晨退伍后在长湾市区当了个小片警,一次夜间在片区巡逻时,恰逢遇到去长湾游玩的蒋礼和当地酒吧人起了冲突,正在带人打砸酒吧。
当时刚刚退伍的宋晨年轻气盛世不深,呼所里派人支援后,阻拦无效以一人之力打伤了蒋礼和酒吧的两拨人。
那次事件结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一次夜间巡逻时在胡同勇救被抢,却被栽赃陷害,不但职务不保还险些吃了牢饭。
丢了工作后,通过警校同学的帮忙才打听到那次被陷害的事件里,有长发集团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