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次日一早天大亮之际,一道惊呼声过隔音良好的房门,将走廊路过的客人吓了一跳。
“什么况?”
“…不知道啊,走吧走吧,怕是做噩梦了。”
“噗,听这声明明是个男的,做噩梦吓这样?”
门外路过的几个男对视一眼,笑着闲聊了两句,当中一人抬腕看了看表,摆手催促着快步离去。
走廊的事,宋小兵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也无暇去理会。
他哪是被噩梦吓醒了,是清醒之后被吓到的,吓的从残余的醉意中彻底清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一刻,就闻到边有清香,确切的说是人特有的体香,以及淡淡的香水味儿。
不过昨晚喝断片儿了,几乎是酒到杯干,可谓是来者不拒,要不是沈玉儿是用红酒替他挡了十几杯,恐怕现在还不会醒过来。
想到有可能是昨晚被人众等人送回来,们残留在房间的香水味儿,宋小兵也没多想,了胀痛裂的脑袋,支撑着靠在床头做了起来。
缓了一会儿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手掌按在床单上觉床单的布料有些僵,还嘀咕了一声是不是吐了。
索着拿出烟来点了一儿,按下床头柜的台灯在脸上了两把,刚站起要走向窗边拉开窗帘,不意的扫了眼刚才按住的地方,宋小兵才惊呼出声。
一声卧槽喊的是底气十足,将心中的惊讶不解以及懵绪全部喊了出来!
要不是叼在里的香烟掉在脚面上,宋小兵都不会这么快从惊愣中反应过来,这个画面太震撼了。
借着床头柜台灯的亮,可以看到床单上有着一块已干凅的渍,虽然台灯的线不是太亮,房间还很是昏暗,可看到这片渍,宋小兵傻眼了。
干凅的渍在他看来,简直是刺眼夺目,晃眼中直至心灵!
上次在会所的办公休息室里,苏茜拿着剪刀从床单上剪掉一块布料的事,直至现在还历历在目。
抬脚抖落香烟,宋小兵本无暇去将香烟捡起,只是一脚踩灭后,出于本能做了个动作。
解开了浴袍,看到自己的小兄弟依然在沉睡状态,不由叹息着骂了一声。
“妈的,老子喝这么多酒就是想躲过去,倒被你给坑了!”
“…看来,老子命中该此一劫啊!”
只是重新系上浴袍带子的一刻,宋小兵挠了挠鼻头眨眼愣住,一下子想到了关键的问题。
怪小兄弟是扯犊子,昨晚到底是谁来老子房间了?
是谁夺去了老子的清白,呸,是老子的小兄弟的清白!
沃日,不会是玉姐吧?
猛然想到昨晚回到长海后,在酒店门前看到的那一幕,以及众看向玉姐时的目,还有玉姐表现出的大不一样的风格。
虽然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这半年多来,自己确实是有些过于收敛,过于遮掩心中的,可不是这么玩的啊。
尼玛,飞哥的仇还没报,老子先华丽转了?
半年多的时间,从飞哥的弟弟,变姐夫了!
不对不对,绝对不会是玉姐,还要照顾二丫,每天晚上二丫都是要抱着才能睡觉的。
突然想到一直以来二丫的表现,不止一次的从众聊天的只言片语中听到,就连二丫自己也说过,每天晚上睡觉不抱着玉姐就睡不着,玉姐怎么可能有空呢。
不过将沈玉儿从可疑名单中略去,宋小兵再次愁闷起来,手拿过烟来点了一,吐出烟圈皱眉思索着。
不是玉姐,难道是萨拉?
那就更不可能了,报娇娃不会趁人之危轻薄老子的,不符合的行事风格啊!